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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

7天前
3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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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按:诺贝尔文学奖得主Alice Munro(也译作孟若及芒罗),今年家中去世,享年92岁。继梁靖芬和林雪虹为她写的文章(5月31日【文艺春秋】),本期【读家】也有贺淑芳谈门罗的书评。门罗似乎是许多作家的文学偶像?其中必有她的独到之处…… 想学习写小说,读读艾丽丝·门罗的短篇小说吧。她真不可思议。她小说最触发我的,并不是什么妙想结局,而是她深入无畏地处理那些最难写的,不被社会认可的主题,比如女儿对母亲的叛逆,女性不忠的故事。她经时不懈地写,层层叠叠,像剥洋葱,每次都读到怦然心动,感觉非常真实,她甚至没有故作激烈或扣人心弦的戏剧性,尤其,当她写原生家庭时。 ◢小说中的母亲,像女儿的敌人 说到真实,很容易让人以为,门罗写的是纪实小说或自传,当然不是。她的小说在虚构与非虚构之间,有一道让人捉摸不定的界线。按照门罗自己在《城堡岩海景》前言中的说法,她写的小说确实比一般上的虚构小说,更多关注真实生活,却又不到真实自传或家庭传记文学的地步。 如果把门罗小说里的母女角色与她真实生平经历比对,确实会觉得,小说里的母亲就是她真实的母亲。那来自苏格兰某个极贫瘠角落的母亲,虽然出身贫困,却能凭自身意志念完中学毕业成为教师。这样的母亲出现在她一系列母女的短篇小说里,却总像是女儿的敌人。在《你以为你是谁》这本书里,那个跟母亲驳嘴,被鞭打得浑身红痕斑斑的女孩,也让人觉得有门罗自己的影子。即使如此,还是很难直接把这些小说定义成虚构或非虚构。或许,这里根本也无所谓虚构或纪实。小说总能允以自由,作家能决定自己要隐去什么,想渡入哪些生活,衔接哪些事件,如何重建碎片、事件之间的关系与诠释。这些小说就像由文字构成的中介,让真实生活经由想像和写作技术,转化成另一个带着沉思距离,凝视回真实生活的文本。 “我母亲,我想她至今还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因为她的生活是那么悲伤又不公平,即使她那么勇敢,但也因为她下定决心要把我变成那种主日学校诵经的女孩,使得我打从七岁开始,就非得跟她打架不可。” 门罗的母亲的出身背景,甚至比门罗的父亲还要更贫困,虽然她很努力,但社会却没能给她她所要的。在好几篇小说里,年少的女主人公经常流露她挚爱父亲多于母亲。比如在〈夜〉里,那个生病的女孩,睡不着时下床跟父亲聊天,说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有一种冲动,可能会伤害妹妹,自己感到很不安;她可以跟父亲聊这些话,却完全无法跟母亲谈心事。小说里的女孩如此站在父亲这一边,以至于写出了“我妈精神不稳定是一种病,不可能会好。或者他是爱上一个不可理喻的女人。”在另一些小说里,母亲甚至冷漠得不会同情来家里帮忙照顾小孩的少女保姆,那个少女出了意外,很多人觉得那少女轻浮因此厄运是她自己找来。小说竭尽细致地写出女主人公对母亲不认同的反对感觉,但读完之后,我们还是感觉得到,小说隐藏的叙说声音其实并非不了解母亲。母亲从年头到年尾都忙个不停,“像其他家庭主妇一样,在那种没有自来水供应的日子,得把洗衣盆带进厨房,而且打从夏天就得开始准备冬季给整家人吃的食物。” 在一篇看似比较轻松的短篇〈红裙子,1946年〉里,小说中的母亲缝给女儿参加舞会的苏格兰裙子,难道不是母亲以她自身成长记忆中的美好东西,来送给女儿吗?这样一想,我们就能感觉到,那从苏格兰迁移到加拿大结婚生子的母亲为何寂寞孤独,以及,懂得了为何小说中的女儿心情忽然变得沉重。 门罗的写作很幽微。虽然表面声音看似明简易懂,但最幽微的感觉,需要读者自己去从空白处了解,她不会什么都直接告诉读者。 “我的故事有很多空白与断裂,我喜欢它,因为这就是人们在生活中表现自己的方式。” 门罗在81岁那年出版的封笔短篇小说集《亲爱的人生》,其中一篇〈声音〉里,写到女主角,一个中学女孩,是怎么看不顺眼母亲对某些词汇的念法,别人都不这么念,“仿佛她真的来自那种家庭似的”,语气讥诮,但那该是门罗自己很熟悉的内心反应吧。 一旦允许自己释放了真实具有的感觉,小说得以带着隐蔽着的力量,温柔地抵达到内心里某些创痛与自我压抑的地方。她书写卑微人们的故事,却深不可测。由于洞察人们驱逐到心灵阴影角落的秘密,这位小说家因此不愿意写欺骗之语,结果反而从其视角给我们看到,世界如何以无以名状的权力形塑堆积在人身上的东西,使得“人们活着,忙着,却不明白自己为何做这些或那些事情。” ◢写得最多的主题:不忠 门罗的小说不造梦,意思是,她不造让人舒服满足逃避的美梦。跟大部分畅销书不一样,她也不故作刺激。我们可能很难想像,这样的小说,怎么可能可以成为畅销榜首,但是,早在她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前,就已经是了。 不忠,是门罗小说中写得最多的主题。她说之所以喜欢写出轨,是因为“这里面有一切最复杂与戏剧的心理,同时有着无辜与罪恶感。” 女性带着对爱情的向往走入婚姻,结婚之后几年,奶瓶尿布终日,生活好像结束了,这是她短篇〈梁与柱〉里,一个老师的妻子感到生活被困的枯燥情况。某日她丈夫邀请了一个年轻人来家里作客,那年轻人的母亲刚刚过世,看起来有点凄凉。他与老师的妻子,很快地就亲密起来,他们传字条,有时谈彼此童年出身,互相倾注与聆听。小说以细节告诉我们她怎么沉入其中,有时她会想寻找他的气味,她会用钥匙偷偷打开他不在的房间,但在她蜷缩起来独自待着的这些空间,那个人其实并不在场。气味是如此捉摸不定。仿佛也在隐喻,她真正想寻找的那个理想男性其实打从一开始就是不在的。父权语言为异性恋模式虚构的爱情叙事,会让人去欲望本来就不存在于世界上的人,我们迷恋的是光凭想像从孤独中投射到外部的镜像投影。这个人出现只是一时的,在他的丧母创痛过去以后,他过了那阶段就转变了。 门罗写这些故事,让人深深喜欢,或许是因为她有这份清醒。即或有一些看似有趣、喜剧般圆满的故事,如〈浮桥〉中的温柔拥抱,围绕他俩的,却是更加漆黑的生死边界之感,只有她知道自己的癌症病情是什么状况。但死亡也能带来解放,使她体察到父权体制的秩序本身是多么虚空,因而无需再遵从。 ◢每个人应该写自己的生活 阅读门罗的小说,能感觉到她没有排除什么欲望,或把什么感情当成是不好的。叙事观点总是焦聚在女性身上,透过这些经历,无论是失败或满足,女性对于自己是谁,总会令自己讶然的发现。 我常觉得,即使门罗的小说是“外国文学”,却能亲密地跨到我这里来。我们可能没有狐狸场,马场,但我们会有米较场、摩托店、经济饭档。我们可以书写真实的生活,这不等于模仿某个人的文字风格。每个人应该都可以按照自己的节拍来写——写自己的生活。即使“高度自我中心地专注”也无妨:描叙身边的一切,写下街道、房子给人的感觉,写自己的家族,父母、祖父母,却不是追溯功业,而是更深沉的情感与生活,写那些可怕的与失落的,羞耻的观念或荣耀的观念是什么,承认心里的真实感受,写进那异常在生存情况中异常纠葛的阴影,事件牵涉到的他人与我们,我们到底不是什么,我们彼此差异与区别的又是什么。 相关文章: 梁靖芬/今时今日读孟若 林雪虹/门罗时光 【专栏】林雪虹/弗莱兹路的爱情 梁靖芬 / 阅读孟若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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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年5月底赵元任和杨步伟离开哈佛,启程到欧洲。清华大学办国学研究院,聘请赵元任,他答应,不过先要履约到欧洲,旧事清了,心里才踏实。他们先去英国,再往法国,又到德国,见朋友,住40天。杨步伟在《杂记赵家》记旅程经过,包括捕捉留欧学生不为人知一面:鼓吹离婚。其中陈翰笙和顾淑型及徐志摩和张幼仪成为焦点,“张其时还正有孕呢”。杨步伟点到为止,没有多加评论。 陈翰笙和顾淑型同在1897年出生,都是学界风云人物。陈翰笙1915年留美,考进波莫纳学院。先念地质学,后改学欧美历史。在留学生中以成绩标青著名。顾淑型在1917年留美,就读于加利福尼亚大学教育系。二人是自由恋爱绝佳示范,1922年婚后同到德国柏林继续学业,夫妇一向合作无间,被怂恿离婚,匪夷所思。鼓吹离婚事我在文章引过,奇怪举动。沉思一会,没有纠缠前因后果,历史中群体心理被扭曲案例,岂止一桩? 赵元任和杨步伟婚姻也被点名,罗家伦在德国遇见他们,说有人看见赵元任和他母亲在街上步行,揶揄杨步伟比赵元任大,杨步伟不甘示弱,要罗家伦不要挑拨,“我的岁数,人人知道的。”她说。杨步伟是医生,见多识广,能力和口才都非泛泛,没有人敢唆使赵元任离婚。 1918年《新青年》出版“易卜生专号”,《玩偶之家》被重点讨论。书中主角娜拉反抗性别歧视,为摆脱夫权束缚的玩偶命运,离家出走。胡适写〈易卜生主义〉,指男尊女卑是文明耻辱,他乘势批评婚姻制度:“老辈人看见少年男女实行自由结婚,便说是‘不道德’。为什么呢?因为这事不合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社会习惯。” 婚姻自由是知识青年理想。徐志摩为离婚,写堂皇信给张幼仪,说真生命、真幸福和真恋爱都是“自奋斗自求得来”,他们应该“自作榜样,勇决智断,彼此尊重人格,自由离婚,止绝苦痛,始兆幸福,皆在此矣。” 徐志摩千方百计要离婚,朋友全力支持。张幼仪在回忆录《小脚与西服》中说离婚协议书是在德国柏林吴经熊住所签定,第二儿子彼得出生大概一个月后。“他有四个朋友也在客厅里,他们绕着他走来走去,一副要保护他的样子。我只认得其中两人,吴经熊和金岳霖。”签字以后,“他的朋友挤在我们身边向我们道贺,大家都想握徐志摩的手。”她几乎控制不了情绪,想“对他们每个人发起火来。” 老舍著小说《离婚》,初版于1933年。男主角老李的婚姻是父母之命,没有感情基础。生有一男一女,太太是农村妇女,只会做家务,出不了厅堂。到北平后,处处成为笑柄。他有离婚冲动,却挣不脱桎梏。他暗恋隔壁马少奶奶,她丈夫长年不在,对她不闻不问,以为关系迟早结束,不料丈夫回家,马少奶奶与丈夫和好如初,老李希望破灭,决定离开北京回到家乡。 夏志清在《中国现代小说史》专门一章讨论老舍。他认为老李不离婚,是性格“软弱”使然。他说以“离婚”为书名,“象征着一些人不能做到的一种勇敢行为,因为他们满足于‘婚姻’……对奇糟不堪的现况卑躬屈膝。”不离婚原因昭然若揭:怕冒险,怕社会眼光,没有人“有胆量先提出来。” 爱情不是生命唯一事 这是从男方角度思考,女方怎么想,无法兼顾。徐志摩离婚后,家里不能谅解。老师梁启超也反对他离婚,认为“不容以他人之痛苦,易自己之快乐”,又提醒他“天下岂有圆满之宇宙?……当知吾侪以不求圆满为生活态度,斯可以领略生活之妙味矣。” 梁启超当然知道自由婚姻之可贵,但是好伴侣可遇不可求,多情多感之人,“其幻象起落鹘突,而满足得宁贴也极难”,一直期盼梦想之神圣境界,不过是自寻烦恼。 “岂不爱自由?此意无人晓。情愿不自由,也是自由了。”这是胡适诗句。胡适鼓吹婚姻自由,纯粹为他人做嫁衣裳,他承受新旧文化冲突,了解梁启超苦口婆心。怎么可能不爱自由呢?爱自由的意念他人未必了解,选择“不自由”,也是个人自由。五四人物精彩地方在于处处凸显张力,提供后人思考空间。胡适和江冬秀不般配结合,却白头到老,“天下岂有圆满之宇宙”,说的是无奈处以及生命的多样性和可能性。胡适不会同意不离婚是软弱性格使然。爱情是生命重要事,但不是唯一事。这是命运题,不是选择题。还好如今配偶被安排的例子少之又少。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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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孩子是碎钞机”“自己还玩不够”“结婚生子是束缚”等等;又有影片流传:两个人终老也可以很幸福…… 去年,网红“虎牙姐姐”忽然宣布怀孕,却惹来粉丝吐槽:“结婚八年不是坚持‘丁克’(双薪水、无子女)吗?不是‘两个人,一台车,一只狗狗’环球自驾,日子畅快吗?为什么反悔了?”或许有些人感觉受骗——难道,人生最终还得回到结婚生子的“世俗窠臼”? 根据data commons平台数据,马来西亚自1960年到2020年,生育率逐年下滑。《2023年马来西亚生命统计》显示,2022年我国总生育率为50年来最低,即15至49岁女性,生育率从2021年的1.7万人,下降至1.6万人。其中,华裔生育率最低,每人只0.8名孩子。 为什么会这样? 【动力青年‧你说】 珂小姐(30岁) 经历不同的人生阶段 我很喜欢孩子,他们很可爱,也是父母最好的陪伴。我20岁就结婚生子,跟孩子有聊不完的话题,特别是大儿子,很贴心。有时我遇到委屈,他会鼓励我,叫我别放弃。后来,因种种原因,我离婚了,只能把孩子寄养在亲戚家。 如果“工作”和“陪伴家人”二选一,我当然选择后者,可是我需要赚钱,没办法。虽然钱可以买到快乐,但是,孩子能够理解你。我有两个孩子,已经够了,我们做父母的自己不够好,担心生太多,教育不来。 结婚生子是正常的,至少人生该有的阶段我都经历过了。我不期待养儿防老,如果能够,我更愿意把我所有的都给他。但现在的我不再婚,也不想再生育,哪怕已经找到另一个伴侣,因为婚姻不是想像中的美好。 思思(32岁) 害怕不可预期的未来 我觉得“不结婚不生子”没什么不好,因为孩子实在太麻烦了!多一个孩子,多一份责任,生活模式也跟着改变。一个人,可以睡到自然醒,旅行说走就走,逛街买的都是自己喜欢的;生了孩子,得迁就他,受他限制。 等孩子上学了,还得载他上下课、参加课外活动;教他功课,教他做人,但万一教不好呢?还有,我喜欢安静的生活,多了小孩,又乱又脏,岂不烦死人? 矛盾的是,现在我结婚了,而且常常看到朋友在社交媒体分享亲子互动,慢慢地,我好像也能接受了。不过,想到不可预期的未来,还是有点害怕。 进祥(33岁) 不想承担这样的苦 我们结婚五年,一直没小孩,但我们过得很好,也享受二人世界。我们过着精致的生活,自由自在,花自己赚的钱,没有后顾之忧;不像一些朋友,辛辛苦苦为孩子绸缪未来,把原本可以留给自己享受的钱,分给孩子。但钱明明是我努力赚来的,为什么要白白给他呢? 虽说先苦后甜,但我实在不想承担这样的苦。如果能避免,为什么要栽进去?每当我看到姐姐的孩子那“小魔头”,就觉得可怕——调皮又不受教,如果他再大一些,到了叛逆青春期……我真不敢想像! 我这样认为也不是没理由的,因为我自己以前也是这样“可怕”。虽然这是正常、普遍的家庭情况,但我还是免了吧!当然,有时还是会觉得小朋友可爱好玩,那就去找姐姐的孩子就好啦! 【动力青年‧我听见】 该不该结婚生子? 这个问题或许对很多人来说,不单单局限在“想不想”“要不要”。它涉及原生家庭、社会环境以及各种思潮主义(如:追求自由、自我实现和女权主义)等各方面的系统性思维。 身为已婚女性的我,不否认组建家庭的确有许多好处,比如:与生命中的另一半相遇,并承诺共同守护一生;在原生家庭以外,组织新的家庭,开始新的生活;养育延续爱的下一代,为社会做出贡献,甚至可以传承家族的文化、财产等等。我们会在婚姻旅程里,经历人生各阶段,并体会生活的意义。而养育孩子也是一种共同努力,共同成长的过程,教会我们许多道理。同时也反映了我们作为人的本质——如同一面镜子,促使父母常常自我反省并改变,为下一代树立更好的榜样。 然而,我们对自己的期望,以及现今社会对父母和孩子的要求都不断提高。为了把最好的给孩子,很多父母面临巨大的经济和精神压力。而现代未婚人士也可能顾虑:如果同时兼顾职场、婚姻及孩子,会不会让人透不过气? 因此,年轻人选择不婚、迟婚或不生育,或许是觉得尚未准备好。也有的人经历过糟糕的原生家庭,所以不想重蹈覆辙,让孩子来世上受苦。加上现代个人主义盛行,每个人似乎成了孤岛,缺乏社会和家庭的支援系统,养育孩子不再像过去,是“整村人”互相帮忙的事情。因此,当所有责任都只能自己承担,人们对于组建家庭可能更加无力和恐惧。 对此,我们不能简单地将责任归咎于年轻人——父母和社会同样需要承担责任。想想多数人教育下一代的方式,我们是否曾不自觉地要求孩子“追求成功”?或对孩子说过:“哎呀,你真是个麻烦!早知道就不生你”?于是,“我不结婚也可以很开心”“孩子等于麻烦或负累”的观念在孩子心中逐渐萌芽。 也许,父母和社会在向年轻人传达“应该怎样做”的同时,也应该反思自己的言行举止,并且,我们又能为他们提供怎样的支援?你我准备好,扮演我们的角色了吗? 生不生的政治正确化 成家立业,结婚生子,天经地义的价值观,几十年来,不断被质疑、挑战。如今,不结婚,不生子,或结婚不生子,被许多人捧上神坛,成了政治正确。 平心而论,不是所有人都适合结婚,不是所有夫妇都适合生儿育女。婚姻原就不可儿戏,但至少百年来,婚姻在各种开放“进步”的思想学说冲击下,面目全非。在史大林口中控制世界的好莱坞操作下、在媒体推波助澜下、在巨星、王室、豪门、暴发户举行童话式世纪婚礼,然后的戏码就是绯闻、离婚。婚礼成了许多人渴慕当主角吸眼球的演出,婚姻沦为儿戏。婚姻若如此,实为不幸;如此婚姻,不如不婚。除了全无心肝者,经历破碎,谁不受伤受害? 婚姻的确不易,养儿育女更是艰难。但人生又何曾容易呢?结婚无子,就真的是两人的美丽新世界吗?两人赚两人花,就是幸福硬道理,保证潇洒自在,逍遥快乐?这不过是乐观的假设而已,只想两人或两个自我中心,甚至自私的“自己”,两人世界的关系,真能地久天长吗? 那些愿意生儿育女的夫妻、愿意为家庭为儿女付出的夫妻,与不愿牺牲只愿享受两人世界,自己赚自己花夫妻——哪类更能长久呢? 养儿育女固然有问题、挑战、烦恼、痛苦、重担,但也乐趣无穷,也常喜乐满满——这是无子无女夫妻绝无机会享受的回报!耕耘未必收获,投资也会亏损;但没有耕耘,没有收获;没有投资,没有回酬。 一旦不婚、有婚无子完全政治正确化,夫妻无后、家族凋零、民族衰落的毁灭性灾难出现——日本的凄凉荒凉暗淡正加速向世界展示。 可以超然洒脱进步超越,但也许同时正在打造一个个难以挽回悲哀的日本。 决定之前,还需深思熟虑! 相关报道: 【动力青年/《学海》少年】少年播客携声而来 空中宣导佛法般若 【《学海》少年/从心得力】越累越想滑手机 【动力青年/《学海》少年】争分夺秒,一起抢救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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