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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

21小时前
4天前
4天前
7天前
Canadiano是什么?它是一个新词,加拿大人创造的新词。 美国总统特朗普上任之后,猝不及防地首先用关税大刀攻击楼上楼下的邻居——加拿大和墨西哥。加上特朗普视他国主权如无物,屡次吃加拿大豆腐,说它是美国的“第51个州”,一向好相处又忠诚乖巧的邻居小弟感觉被背叛了。 加拿大人生气了,除了在关税政策上怒怼回去,国民也自发杯葛美国产品,拒绝到美国旅行。还有,把美式咖啡Americano改名为Canadiano。 平日国内政治虽也像其他民主国家一样吵吵闹闹,突然面对盟友的欺压,大家放下分歧,枪口一致朝外,让政府有足够底气应付危机。加拿大人值得一个大大的“赞”。 忘了是在哪里读过,好多年前就听说加拿大人出国时喜欢在行李或背包上贴自家国旗,倒不是因为他们很爱国,而是因为他们不想被错认成美国人。毕竟,美加两国人自己会分辨口音中的差异,其他国家的人却很可能听不出来(我就无法分辨)。 他们讨厌美国吗?我想应该也未必。或许只是觉得“我的国家也不差”,不需要去攀附而已。 今时今日,相对于想当美国人的加拿大人,我猜想当加拿大人的美国人可能更多——即使美国财力、军力、影响力都远超加拿大。但这世界上,除了钱和权之外,还有许多更重要的东西,比如自由、平等、尊重多元等普世价值。如果要举个非抽象概念的例子的话,则加拿大的医疗福利比什么都讲钱的美国好太多。 20年前,我到加拿大旅行,朋友到温哥华的英属哥伦比亚大学(UBC)硕士班报到,我跟着去凑热闹。朋友去办手续时我独自在校园内晃悠,开学日各个学生社团都在招募会员,经过他们的摊子时,注意到有个社团的宗旨是争取魁北克省的独立。 我当时心想,不愧是真民主,充分尊重人民的言论和结社自由,而不是动辄指控持不同意见者“分裂国家”、“破坏国家统一”,以逮捕、提控等行动打压不同的声音。 魁北克省独立运动的来龙去脉我不知道,只知道与其他省不同的是,魁北克是以说法语为主的,可能因此对加拿大这个英语系国家的认同感较低吧?虽说加拿大是英语系,其实法语也是官方语言,学校里两种语文都教。 一群阿谀奉承之徒 在不久前,美国也是个有自由的国家——即使我从来都不认为它是民主的典范。加拿大之旅的一年后,我受邀参加一个美国国务院赞助的考察团。第一站是首都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因为没有预约,到了白宫我们这个团只能在外面看看,无法入内参观。不过,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导游当时说,白宫有一个建筑特色是为了强调美国总统是为人民服务的,不是国王,人民比总统大。 对啊,这正是民主最基本的概念。然而,令人傻眼的是,特朗普再次上任还没两个月,白宫就在社交网站上贴出一张特朗普头戴皇冠的图片,还毫无羞耻感地附上“国王万岁”(Long Live the King)的字眼! 哇!现在的白宫里难道尽是一群阿谀奉承之徒,围绕着一个无法无天的自恋狂打转吗? 今年1月以来的事态发展,常让我想起加拿大小说家爱特伍(Margaret Atwood)在1985年出版的《使女的故事》,不巧故事的舞台就在美国。难怪2016年和去年的美国总统选举期间,这本书都在美国大卖。我只能祈盼,《使女的故事》里那些骇人情节永远留在小说里,不会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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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不能忘记35年前的那杯咖啡,一杯很普通的咖啡,但却是那么的香淳而且带着可口的苦感,还有更多无法用文字和语言形容的感觉。我嗜咖啡如命,曾经喝过很多咖啡,也曾经在不同的国家喝咖啡,也曾经和很多朋友喝咖啡,但那杯咖啡的味道和感觉就是不同。我还记得当时的情景,是我独饮那杯咖啡,而泡咖啡的人则是坐在旁边和蔼可亲的和我谈话。这一情景再也不会出现了,因为泡那杯咖啡的人在25年前离开了我们,这25年来我一直没有忘记那杯咖啡的味道和感觉,也没有忘记那位泡咖啡的人,没有忘记我们之间那共同思想意识形态的真挚情感。 35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有事走进了国民大学,走到离图书馆不远的国民大学经济学院院长办公室,迎接我的是一位中年朋友,他满脸阳光灿烂地邀请我坐下,然后他走向另一个角落,不久他端着一杯咖啡乌放在我面前。“来,来,saudara Chong喝杯咖啡吧!要一些饼干吗?”他的话语声宏亮,你会感觉到他是一个坚定和很有信心的人,而且他平易近人,一丁点架子都没有。我当时还不知道他是国民大学经济学院院长。我曾经和他见过几次面,那是在人民党政策讨论会上。我们都互称saudara,saudara在马来文是兄弟或同志的意思。我回想起当年我们和人民党的同志,朋友互称saudara时是多么地亲切和真挚。 那位泡咖啡的人就是在学术界享有盛名的Profesor Dr. Ishak Shari。Ishak Shari于上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在国际著名大学伦敦政治经济学院深造,该学院培养不少进步学者和公共知识分子。Ishak Shari于1972年进入国民大学担任经济系助理讲师。1980年升任为副教授,1991再升任为发展经济学领域的教授。在大学行政管理方面,他在1974年就担任统计经济学系主任,然后在1988至1990担任经济学院院长。与此同时他还担任了好几个重要的行政职位。他于1997年担任了马来西亚和国际研究学院(Institut Kajian Malaysia dan Antarabangsa简称IKMAS)院长一直到2001年。IKMAS在他的领导下培养了不少有开阔视野的年轻学者和研究者。该学院至今仍延续着Ishak Shari的理念和精神。 失去了一位真挚的朋友 Ishak Shari在大学时期就关注社会正义、社会发展、贫穷问题、贫富悬殊、城乡差异等。他进入大学以后参与学术和行政工作的同时,也积极参与大学和学术以外的社会活动。他参与了马来西亚社会科学学会、马来西亚人民党、社会分析学会等团体组织,关心社会大众,特别是工人阶级的命运。他强调学术和知识分子必须走入社会底下层。他是一位进步的公共知识分子,他一切以人民为本,人民为先。 Ishak Shari于2001年6月30日突然因病去世,享年53岁,正值壮年。朋友们无不惋惜。我当时正在台北出席一个文化论坛,无法出席他的葬礼,深感无奈和遗憾。Ishak Shari的离去不仅仅是马来西亚社会和学术界的一个重大损失,而且是国际学术界的重大损失。我们都失去了一位真诚,真挚,谦虚的朋友。Ishak Shari是一位非常乐观的人,朋友们常常见到他开怀哈哈大笑,久而久之朋友们都叫Ishak ha ha ha。但从此再也听不到他的笑声了。奈何。 我再也喝不到像那杯一样香淳可口和无限感觉的咖啡了,尽管35年来我一直在寻找和尝试,但就是没有那个味道和那个感觉。那以后每当朋友来访,我都很乐意地为他们泡上一杯咖啡,为的是希望有一天,他们其中有一人会告诉我他喝的那杯咖啡感觉及味道和35年前那杯咖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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