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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生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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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29日讯)一名中国留学生在狮城遭遇假冒移民官员骗局,面对巧舌如簧的骗徒,她差点上当。与骗徒通电话过程中,恰巧手机电话费已用完无法再通话,骗徒竟然还帮忙充值了11元(新币,下同;约38令吉)电话费,让她哭笑不得。 即将入学新加坡国大攻读研究生学位的李小姐(化名)告诉《8视界新闻网》,本月24日上午办理学生证后,下午就接到自称是新加坡移民与关卡局官员的来电。 她起初有所戒备,但对方告诉他自己的姓名和工作证件号码,还表示她可以去移民局大楼确认他的身份,此时她就放下戒心。 骗徒表示,李小姐本月18日在中国上海注册的一个手机号码涉嫌与诈骗案有关,恐吓说对她的信誉造成影响,并指出可以帮她把电话转接给“上海公安局”处理。 李小姐说:“到这里我已经相信了,愚蠢的我想的是挂了电话联系父母。然后对方又说,如果我可以保证这个(上海注册的)电话号码与我无关,他们可以直接帮我转接上海公安局。“ 李小姐后才发现,其实对方就是不给她挂电话,不让她有反应的机会,一层一层骗下去。 机警室友识破骗局 正当李小姐惊慌失措之际,她的新加坡预付费电话卡的费用刚好用完,她跟骗徒的通话也被中断。幸好她向室友借手机时,说出来龙去脉,对方一口咬定是诈骗电话。 “她告诉我,移民局只会发邮件不会打电话的。我当时还有点拿不准,我说‘真的是诈骗吗’,可以看出来我当时已经‘中毒’很深了。” 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又可以通话,骗徒用新的号码再次致电李小姐,5分钟内换了七八个号码打给她,李小姐这才意识到遭遇骗局。 “这时候我也反应过来了,而且感觉骗子好拙劣,要真的是移民局怎么可能这么多电话(号码)。” 同时,李小姐也对手机突然有了费用可以继续接电话也感到奇怪,查看新电信发来的简讯后才发现有人给她充值了11元。 “是骗子帮我充了钱,为了接着骗(我),真的笑了。做梦也没想到这么戏剧化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 她回顾了事发经过,对差点上当感到后怕,幸好没有受骗。 这名中国留学生也说:“虽然跟骗子聊了半个多小时,但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就只是报了姓名,这应该也不是秘密,他们肯定知道。(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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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我还没有在这里 为三餐奔走 还可以为它写一些句子 像写一首诗 趁咖啡因还没有脱敏 趁仍能做梦 我也已经那么多次站在对岸 看江面上入港的邮轮 从南到北 (我也像这样) 往返 趁滨江还不用来通勤 而是沿着江风绕过的长堤 向前骑行 银色的森林 玻璃是叶 我犹如一只候鸟 沿岸低飞 东方明珠放在左侧 好看的云 也放在左侧 心事暂搁 趁我还只在10号线平移 国定路到邯郸路中间 暂且插入了一条四字开头的、 狭窄的“弄” 作为我容身的坐标 虽然真正的春天 一直不来 但我暂且还能看那些粉白的玉兰 再开两遍 最初充满消毒水和酒精的空气 已经在校门口 烤淀粉肠的味道里 全碎掉了 我和他们沪漂的人 不一样 我常常从一个 以学校命名的地铁站入口 躲进去 像躲进一个 有4年限期的防空洞 出站的时候 要去扫开二维码 给驻唱筹药费的单亲妈妈 转账5元 趁日夜还分明 那么上海 可以早起晨跑 也可以是大学路的小酒吧里 一个酒瓶翻倒的通宵 夜上海 日光暗下去 预示年轻还剩一半 我尽管小如蝼蚁 也曾命定 在失火的前夜 走过一条 名字很长的路 又在新闻上怪异的时差里 见证它的死 上海是不夜的城 失眠的人 早起的人 屏幕的光亮起来 夕阳是光荣的圣火 在写字楼的方格里 向西点燃 虽然沪上多雨 但太繁华 所以不能算江南 (江南只在梦里) 淮海中路向北延长 南京东路一直到头 坐一次虹桥的绿皮车 一听到浦东就有了乡愁 趁着还能 像那时说来就来 趁我说走就走 “上海很繁华吧?” 那么 外滩,和平饭店 只是路过 就不讲了 有些人也只是路过 也不讲了 但我可以拿着一杯 巨冰碰撞的廉价咖啡 判断出自己和上海的接口 是否兼容: 2024的上海不贵 “一杯馥芮白 53块” 我22岁的上海 不便宜 53块 一杯馥芮白 相关文章: 邱然/灵隐寺 邱然/在路上 邱然/给历史以老去的一粒灰尘
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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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3月16日,徐梵澄到北京。冯至临时有事,由女儿冯姚平迎接老友,贺麟由学生薛华陪同,同在车站的还有徐梵澄侄儿徐崇善以及外甥女姜丽蓉。徐70岁,冯74岁,贺77岁。这一幕,冯姚平和徐崇善分别写进〈怀念徐梵澄先生〉和〈怀念吾叔徐梵澄〉里。 徐梵澄晚年能够安定地在中国社会科学院著书立说,冯至和贺麟功不可没。他们尊重学问,不亏待老友,确保徐薪金高于他们。我最近看书常不经意流连学者和同辈人在晚年互动过程。照顾朋友是美德,欣赏朋友才华是智慧。他们本非浅薄之人,早就超越施恩图报的年龄段。 三人都是德国留学生,初识于德国西南部小城海德贝格,贺麟著有《近代唯心主义简释》、《文化与人生》、《当代中国哲学》等书,是新儒家思潮中重要学者。冯至是翻译家,是歌德研究专家,也是著名诗人,他引人注目的著作还包括《杜甫传》,毛泽东读后说他“为中国人民做了一件好事”,1985年我在吉隆坡上海书店购得此书,只卖马币5角。 冯至和贺麟同月同日生,每年二人寿诞日,三人都会小聚,颇似叶圣陶晚年心境。海棠盛开时候,叶圣陶都请少年好友王伯祥、章元善、顾颉刚、俞平伯赏花。酒饭之间,忆旧而已,设宴不过借口,在白发萧疏,历尽沧桑时仍能相聚才是重点。 贺麟1982年加入共产党,徐梵澄写信祝贺。扬之水问为何不同行,“贺不甘寂寞,而我,甘于寂寞。”徐梵澄说。不甘寂寞不含贬意,徐说贺有风云之气,他自己没有,又说鲁迅有“大大的风云之气”,于是乎我们理解风云之气指涉入世哲学,有为思想。徐说他是世界的旁观者,不积极参与社会进展,他只有“浩然之气”。 1992年,贺麟去世,徐梵澄参加告别会。他也83岁了,一路由哲学所老师蒙登进护送,回程时他一路落泪。扬之水去看他,请他写纪念文章。他沉吟半晌,摇头拒绝,说对不起贺。扬之水和陆灏合著的《梵澄先生》记徐梵澄说贺麟与蒋介石结缘,他是推手之一。蒋复璁引荐徐梵澄给陈布雷,徐拒绝,推荐贺麟。贺被蒋介石接见,拿到经费,成立西洋哲学名著编译委员会。蒋介石又请贺讲课,一来一往,“成为贺麟以后说不清楚的历史问题”。 心胸宽阔的老学者 徐梵澄和贺麟交往几十年,彼此尊重对方,见面都提前写信通知,不逾规矩。徐需要帮忙,贺施予援手,徐初回国,需要用书,贺将所藏,包括绝版书无私借出,又把一台德文打字机借予使用。 徐梵澄和冯至互动则更加从容不迫,随时敲门,想去就去。二战期间,徐经常在昆明冯家借宿,一度当冯姚平书法老师。冯姚平常到徐房里,看他刻字画画,她写他用冯至小花瓶当烛台点蜡烛,以致把花瓶烧坏。花瓶为德国好友鲍尔所送,冯至爱不释手,他骂徐胡闹,荒唐,但是徐只是顽皮地对他笑,“父亲拿他这位老朋也没办法”。 冯至去世,徐梵澄写〈秋风怀故人:悼冯至〉,这篇文章我读了好几回。徐梵澄说留学德国的人数不多,没有成派,但立身处世之节度,待人接物之作风,有形或无形,能保持中国传统美德,又能抱取德国文教之蓄华。徐梵澄说其风格“是崇朴实,不尚华靡。行直道,不尚乖巧。守忠诚,没有变诈。通物理,亦近人情。”考其缘由,类如古之儒家,近于“逸民”,又说这些人“终其身为学者,亦非全然默默无闻,似乎皆能守其专长,深造自得,亦复乐天知命。”宗白华、陈寅恪、冯文潜、张贵永、赵伯昂皆在此列。冯至也“算得一个”。 贺麟和冯至文革时期被戴上反动学术权威,多次被批斗。徐梵澄告诉陆灏他问起“文革”遭遇,二人不说。后来从董鼎山处借巫宁坤英文回忆录《—滴泪》,徐梵澄才知大概。冯至并不在意谁伤害过他,他更在意他伤害过谁。憾事包括在“反右”中批评艾青。风平浪静以后,觉得言论过激,艾青受委屈了。此后他好几次在公众场合为艾青平反,纠正自己错误,高度评价艾青作品。艾青谅解不理性言论产生的文化氛围,冯至生前最后一次住院,艾青也在相同医院留医,冯至重病中去看艾青,两位老人高竖拇指,互赞共勉,留下照片。 “给我狭窄的心,一个大的宇宙”,诗句来自冯至〈给孩子的诗〉,读徐梵澄和贺麟及冯至关系,看到心胸宽阔的老学者,所谓学养,所谓人品,所谓善念,所谓厚谊,大概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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