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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

民主国家都会定期进行选举,让人民选出心仪或有能力的代议士来代表人民,协助中央或州政府推行好的政策,让国家或人民更进步、更繁荣。 那补选又是什么?补选是为递补政治职位的空缺而举行的非常规选举,只会在一个或多个政治职位有空缺时才会进行,以补回空缺职务的余下任期。补选能够维持有关政治职位的代表性,国或州议席的空缺有所不同,但通常会依照各国国家法律的规定。 柔佛州居銮马哥打区自原任州议员拿督莎丽花逝世后,即将迎来居銮有史以来的第一场补选,两名候选人的竞选活动目前正在火热进行中。 这场补选也迎来了全国各地的各级政党领袖到来,其中团结政府各盟党的领导都来了,顿时把居銮这个小山城挤得水泄不通,但也将居銮的经济推上高峰,使原本面对经济萧条的商家暂时也可缓一缓。 不论是大选还是补选,在政治圈不久的我看到也感觉到,各民族对这场补选的期望,有的为地位,有的为突如其来的利益,有的为地方发展,也有的只为了完成任务。 有的人讨厌这样的拥挤,有的喜欢这样的热闹。唉!事事都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啊! 在这一次补选中,我能与各级各政党领导学习和共处,也是深感荣幸的,并将通过这一次的接触,加深彼此间的认识。 马哥打补选投票日还有9天就到来,我们希望居銮马哥打州选区的选民在9月28日的投票日这一天,踊跃出来投票,履行人民应尽的责任,选出适合为人民发声的代议士。 居銮加油,柔佛前进,国家繁荣,人民安好。
13小时前
(居銮10日讯)马华总秘书拿督张盛闻呼吁居銮市民查询自己是否为马哥打州选区选民,以便在本月28日投下神圣的一票。 他说,据目前掌握的讯息,许多民众仍不知道马哥打州议席将进行补选,且许多民众也不确定本身是否为马哥打选民。 “尽管候选人提名日在14日,不过目前补选气氛仍有点“冷”,因此需要提醒居銮市民查询是否是马哥打选民,在28日投票日时履行公民义务,踊跃出席投票。” 他今日到马华居銮区会会所召开马哥打州议席工作会议后发文告表示,马华居銮区会有提供民众查询是否马哥打州选区选民的服务,欢迎民众联络该区会协助查询。 了解补选行动中心装置进展 另外,张盛闻也到马华属下的马哥打州议席补选行动中心了解装置进展,并表示近期内将开放使用。 “我们将在这座4层楼的蓝色建筑安排系列活动,欢迎大家一起来体验居銮,认识居銮,更重要是认识国阵候选人赛福兴。” 他说,赛福兴是谙华语的巫裔候选人,今年4月宣誓为居銮市议员,拥有为民服务的经验,当选后可为民提供更好的服务,希望大家给予他机会。 他称,赛福兴寓意赛“福星”(Lucky Star),希望他福星高照,顺利当选。 陪同巡视行动中心者包括马华居銮区会主席颜丽秋、署理主席刘梦娜、秘书苏民杰、居銮区团团长谢玟璁、署理团长叶志鹏和行动室主任冯金菊等。
1星期前
3星期前
春天的某一个午后,几枝樱花从巷口人家的墙内探出,在阳光下抖落一些春色。我举起手机要拍,子君撑着伞走进了镜头。 子君是我在台北的邻居,从广东来台北念研究所,原来是打算一起租房子的室友,辗转没租成,最后还是成了相隔一条街的邻居。她是电影发烧友,偶尔约我去看电影,尤其近来马来西亚电影在台湾备受关注,但我总是分身乏术,鲜有赴约。 难得在巷口巧遇,我们到一家港式餐厅午餐,鲜虾馄饨面和焖海鲜伊面,算是彼此都颇能共情的家乡味。她最近看了《富都青年》和《五月雪》,正好都是叙述马来西亚华人的悲哀、无奈和困境,描写深刻的民族伤痛。我有些淡然对子君说,这些伤痛离我挺遥远的,我在沙巴出生、在柔佛长大,吉隆坡发生的事,像是在听一个不知名远亲的故事。那么遥远的事,从时间上、从距离上都如此遥远的事,其实真的如此遥远吗? 在“异乡”启动的自我保护机制 我是一个对政治极度冷淡的人,可是台湾总统选举前夕,我却兴致勃勃想体验选举的造势活动。这种政治相关的活动,我在马来西亚是从来不曾参与的,主要是因为外公对政治活动嫌恶至极,以至于我对之也十分漠然。前往凯达格兰大道的造势活动之际,我在捷运站前一阵惶恐不安,担心现场会不会有恶意滋事分子,又想起多年前陈水扁枪击事件。几番踟蹰,人在异乡还是得事事小心,最终还是选择搭上了回家的捷运。回家的路上我自嘲胆小甚至还不如鼠,却忽然理解外公对政治活动的嫌恶,或许是出于不安,那种在“异乡”自然启动的自我保护机制。 投票当天,我在师大综合大楼的研究室俯瞰教育大楼的投票点。阳光甚好,从投票站出来的民众,顺势就在师大内闲逛,有的带着小孩和宠物在草坪附近野餐,宁静得像幅画,似乎又给了我想去开票会场凑热闹的勇气。当晚我在永康街吃了10个煎饺,就决心到北平东路看开票,没有特别支持的政党,只是随意地选了一个最靠近的开票站。现场确实十分震撼,黑压压的人群占满了整条街,挤入人群后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我只能背着沉沉的电脑在人群中浮沉。听歌手唱歌、听政治宣言、听开票数字,还听现场民众热烈的口号互动,我的胸腔仿佛也躁动着回应,集体的呐喊果然能够带动情绪。宣布胜选后,我看准了人群中的缝隙,鼠窜一般迅速离开现场,一直到进入捷运才稍稍松一口气。 我口中的遥远,其实根本在一种虚无却彼此连接的遗传基因里流动,长期共存以至于忽略与遗忘,它甚至不只是民族性的,还可能是世界性的,那种无以名状的不安。以至于我需要远赴3000公里外的异乡,才有借口去直接经验,才能反思对自身国家政治的冷漠。 我对子君只说了513的遥远,她似乎联想到了一些经验,低头想了想,又托起腮说,“或许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513吧”。我默默点头,这种民族伤痛是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都有可能发生的,那些我们已经知道却又说不出口的,属于别人的伤口,却又可能在自己身上发作的伤痛。 后来我终于看了《富都青年》和《五月雪》,分别在飞往马来西亚的飞机上,以及在离家最近的电影院。在那么近的距离,看见阿邦张大口在空气中撕扯无声的不甘,也看见阿英终于放声痛哭,巨大的委屈从她张大的口中倾注如累积已久的暴风雪。 有点可惜的是,《五月雪》消音、马赛克、删减一项不落,似乎距离越近伤口就越破碎,只有在异乡才能看见他们完整的痛。就像我那天吞下了那没有猪油、麻油、连酱油都不对味的,拼拼凑凑破破碎碎的馄饨面,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吃的是幻觉还是真实,分不清这样的港式家乡味是我的、子君的?或是遥远的某个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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