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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产科

上世纪60年代,人们普遍多产,住隔壁的伯母生了11个孩子,但3个孩子不幸夭折。 青少年时,听伯母和母亲分享过一则诡异的事:伯母家的后院种芒果树,树身庞大,枝叶繁盛,她凌晨或夜晚在厨房忙活时,偶尔会听到芒果树传来枝丫晃动声,夹杂孩童嬉笑声。 一开始不以为意,次数多了,伯母感觉不对劲,后院过去是田野,夜黑风高,谁家孩子会在此时攀树、荡树、翻枝? 是心灵感应吧,伯母觉得那是她夭折的孩子,他们仿佛要让妈妈知道,他们还在,一直跟随着父母。 我家老二5岁时,妻和我觉得是时候生第3个孩子了,再延迟,妻将面临高龄产妇的风险。想怀孕,偏偏怀不了。日后迎来的,是妻不协调的经期和出血,还有令她死去活来的经痛。 短短一瞬 已是永恒 而我们,包括妇产科医生,竟然察觉不到那是一个小生命的到来。一直到第3次彻底检验,医生才确认是“子宫外孕”——已有6个星期的小生命,正悄悄到来,他不按牌理出牌,“着床”在输卵管,在这条并不能孕育生命的通道里渐渐成长,最终导致输卵管肿大,妻疼痛不已。 妻刻不容缓进手术室。事后,医生把一卷拍摄手术过程的录影带交给我,说是珍贵镜头。医生说的珍贵镜头,让我看了手心发冷热泪盈眶,尤其是那一幕:医生用精密仪器残酷“洗”胎儿,那一钳、一剪、烧灼、抽吸血水,刀刀锋利,何尝不是落在父母身上啊!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他出世,他会是男?还是女?长相像哥哥,还是像姐姐?我把这个经历写成一篇题为〈一颗陨落的小星星〉的散文,缅怀他,末端写着: “今夜,提笔写你的时候,浩瀚天河星光点点,你就是那一颗殒落的小星星,不留痕迹地划过夜空,匆匆一瞥后,稍纵即逝,我的孩子,拥有你,即便是短短一瞬,对爹地妈咪来说,这已是永恒……” 隔一年,妻怀孕了,受精卵在子宫着床,我们如愿生了小女。光阴似箭,3个孩子长大也离家上大学和就业,妻依旧在外地上班,周日的家,只有我独居,守着空荡荡的家。 也是这期间,万籁寂静的午后,我偶尔听到脚步声,来自楼梯间,每次响三到四声,引起我的注意,一开始我以为是宵小从屋顶潜入屋,一个箭步上楼,逐一检查房间,但没有异样。那脚步声轻盈、急促,感觉像孩童在跑,次数多了,我不再上楼检查,我想起伯母的经历,也相信是那位未出世的孩子用脚步声证实他的存在。 我对妻提及此事。我们曾经共同听到脚步声,面面相觑,妻当下的反应是要我上楼巡视,然,一无所获。我没告诉妻我的想法,妻工作忙,也不做他想,事情就过去了。 台湾作家刘墉的太太曾经历流产,刘墉伤心不已,他后来为一位失去爱女的妈妈写慰问信,如是说:“自己走的孩子,不论是早产、小产或早夭,都会是快乐的灵,跟在我们身边,让我们一生领着他,也用一生去怀念、去想像——他如果长大,会是什么样子?” 读着刘墉的文字,我感同身受,也释怀了。
20小时前
4月前
我一如往常的习惯,每个周末都会敷面膜。其实,我不想敷,想偷懒!最终熬不过自己“良心的责备”,我还是拿了两片面膜下楼。 在敷着面膜时,突然下体被一股热流吓到,这种感觉已经离我8个多月了,以为自己暂时不会再经历,这一刻突然回来,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护肤完后,我上厕所梳洗。果然,大件事了!我见红了,孕早期见红后,大约在第10周胎儿就稳了,一直到28周肚子疼进院观察也没流血,可是今天未足37周的我,却流出粉色的血迹。 我告诉另一半,他似乎有被吓到!紧张地问我要不要进院,宝宝有在动吗?肚子有没有疼?内心慌乱的我,故作坚强,冷静思考下一步。最后,我选择明天早上去我的妇产科医生那儿检查,不去胡思乱想,增添忧虑! 接着,另一半上楼陪我闲聊家常,聊着聊着……心情没那么紧绷,我还被他逗笑了。最后,累了就睡着了!早上我们两人都把闹铃关了,继续补眠。 但我又被那股湿答答的感觉惊醒了,睡意被刹那间击退,我起床梳洗。结果,我又发现了血迹! 怀孕后好像坐过山车 这种感觉就像回到4年前开始备孕的那段时光,每一回都重复着经历来月经的前奏,每当上厕所看到有血,我就很失望,意味着我又失败了!这种根深蒂固的阴影,情绪已被绑架,久久无法释怀。 我带着不安的心情去到医院,因为我的情况比较紧急,所以护士让我先看诊!过程中,医生的笑容让我情绪平伏许多,加上护士的语气,让我跌入谷底的心情顿时回升! 我的妇产科医生他是比较正面思考的人,年龄接近70,经验丰富、说话有技巧、善于管理脸部表情,不会增加孕妇的心理压力,他说没事我就百分之百相信。 有时候,旁人的一个表现足以改变另一个人的内心状况!另一半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爸爸,看诊后的他想到的就是好好吃一顿!结果,我们真的把肚子吃撑了!够力,把流血的事暂时抛向脑后! 我是一位高龄产妇,怀孕后让我的心情好像坐过山车那样,从喜悦到忧郁,从难受到轻松,再从恐惧到安稳,到接近临产的这一刻,我又经历一次重大考验。经历的波折越多,就会发现其实心态很重要,你遇事沮丧,怨声四起时,眼前的事都会变得困难重重。也许敞开心房,以正能量的姿态应对挑战,现实情况没那么坏,至少情绪不会被破坏,希望不会被阴霾笼罩。 人要学会坚强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要经历无数的磨难才会换取那一丁点的希望,才能勇敢地继续走下一步。 我想,当母亲后的女人真的会变得很勇敢,那股被隐藏起来的与生俱来保护自己孩子的能力是如此坚定与强大,千万不要小看一个女人的潜在能力,当母亲后的她可以强大到震撼你的整个世界。我的母亲就是我的楷模。 母亲在年轻时,独自在家照顾我们,父亲出远门工作,一个星期只回来两天。记得小弟弟出生那一天,母亲破羊水了,她先吩咐姐姐照顾我们,然后打电话给邻居以安排入院。我们生病了,她骑着摩托带我们到10公里之外看病。那时候,我没看过妈妈生病。她就这样忙忙碌碌,把我们四姐弟拉扯大,让爸爸安心地在外地工作。我有了家庭,发现家庭主妇是这世界上没假期没工钱,却又不能推卸责任的一份工作,更是让人理解为理所当然的责任。 往年的母亲节,妈妈与姐姐是主角,今年终于加入了新成员——我!我终于与母亲节画上等号了,备孕多年,领悟到人生没有绝路,只是多走了几个弯路,还是会到达目的地的。想对自己和全天下的妈妈说:母亲节快乐!备孕的妈妈们,宝宝暂时迷路了,她会找到你的。
5月前
8月前
8月前
8月前
像是小学时常写的题目,但却最为贴切。2005年11月6日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是上天给了我一个重生的机会。 下午两点半,到外用餐后回来正在看电视节目的我突然感到头晕,正想进房休息,却再也站不起来,在不到一分钟里健康的我左半身瘫痪了,像是突然失去了左半身,成了一个半死人。当时的我依然神智清醒地向丈夫大喊:“我中风了!快打电话给救伤车。”丈夫想扶起我,但我坚持叫他别动我,因为当时我有孕在身,千万不能跌倒。 在等救伤车的同时,先生用针替我刺破每根手指头,拼命尝试挤出血来,这些都是我们从书上读到的一些中医常识。我已开始呕吐。女儿在旁开始不停地哭,我赶忙安慰她,叫她别哭也别怕。 中风!怎么会是我?我才37岁,肚子还怀着16个星期大的孩子,身边有一个可爱的女儿,我不能死!我不能晕!虽然心里很害怕,却只能不停地念:阿弥陀佛。在4个大人的帮助下,我终于上了救伤车。 救伤车的笛声不断在耳边响着,我只企求赶快到医院。从山上到山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路上吐了好几次,搞到护士全身都是,我不停地向护士道歉。 人既将死,脑袋就特别活跃,想到女儿刚才害怕的眼神,我知道她一定还在哭。当时的我心想:到了医院就没问题了。 送进医院,见到了丈夫,知道女儿与公公在一起,心里安定了一些。谁知道送进急救室后,照了扫描,脑溢血,医生却说不能做什么,因为我怀孕,除非拿掉肚子里的孩子。 这当然不行,孩子已经4个月,只可以观察看第二天脑会不会停止出血。于是这一生中最漫长的一夜开始了。我整晚看着不停发出“啤!啤!”声的仪器,心情也不停随着它起伏不定,只能不停地祈祷:孩子,你要坚强,与妈妈一起努力奋斗,度过这一关。 护士不停劝我一定要睡觉,我想起日本一名博士做的研究——“水的力量”,一直向着点滴说话:请求葡萄糖水能告诉我脑里的血停止流,丈夫则不断地念大悲咒给我听,整晚进出急救室。依稀记得半夜3点过后,我才迷迷糊糊睡着。 7点45分再次准备推我去扫描。出来后,见到了爸爸,我只说了一句:“爸爸,我很怕!”当时的我,讲话已经有点结巴,家人都赶来了,其实我们才结伴旅行。因我回婆家所以分手不到两天,女儿被妹妹带回去了。 9点半,脑科医生来看我,他说恭喜我:血已停止,再观察后就可以移出急救室到普通病房。但同时也告诉我,脑部破裂处被称为动静脉畸形。其实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当时的我们听得莫名其妙。接着医生按排我到妇产科处检查,孩子没事。我被移到另一处的急救室,听说是较稳定的病人,那儿进出的病人较多,那一晚是在邻床的呻吟声中睡着的。 第三天,换到普通病房,我虽有资格住头等病房,但也得慢慢等,病人又多又吵,自己动弹不得,背后像有火在烧,发现医院里的护士什么也不会,连基本的移动病人也不会。幸好有先生一直陪伴在旁,帮我翻身。当时的我虽然头非常痛,但是非常乐观,心里一直相信不久就会好起来。 动静脉畸形是天生的 那几日我每天期待医生会带来好消息,却是不停地失望。我的动静脉畸形是天生的。弟弟上网看了些资料,也明白医生不能做什么。动静脉畸形是天生的,而且是个计时炸弹,随时会再次爆发,再次爆发的几率每年增加2%。 我虽然伤心,却很快地接受了事实。医生给我吃止痛药及高血压的药,脑溢血就这样没了下文。两天后才成功转到头等病床,物理治疗师终于露面,教了我及丈夫如何从床上移到轮椅的方法,如何坐得稳。我只好接受事实,开始从坐学起。我从床上翻身掉了下来,护士只好让每天睡在医院走廊的丈夫进来照顾我,让我睡在单人房。11天后出院,回家第一晚又从床上掉下,幸运地肚子里的儿子没事。从此我的生命改写,与物理治疗结下了不解之缘。 注:一直到今天,我终于了解到虽然科技发达,但对人脑的理解依然非常贫乏。万一不幸地中风或脑部受伤,医生只能够通过手术确保脑部不再出血。接下去的一切,就得靠你自己的努力。医生甚至不能告诉你有没痊愈的机会。他们也没有任何药物让你脑中损伤的部分复原。无人可以帮助你。这与平时我们的习惯——有病就找医生,一点都不相同。幸运的话,脑细胞破坏不多,很快就痊愈;不幸运的话,就有一条漫长的道路等着你。
10月前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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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