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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行道

  (新加坡14日讯)一名女子疑似边滑手机边过马路,没注意到人行道的交通灯已经转红,结果遭飞驰而至的轿车狠狠撞上,整个人被撞飞,跟着再重重跌到数公尺外。 《8视界新闻网》报道,Singapore roads accident.com新加坡公路意外网页在脸书上贴出的视频显示,一辆轿车当时正在行驶中,不料在抵达路口时,突然有一名女子过马路。 视频显示,当时车行道的交通灯是绿色的,司机没冲红灯,至于当时手上手机荧幕明显亮着的女子,疑似没注意到来车,在发现时已经太晚,被来不及刹车的汽车正面撞上,整个人被撞飞,然后跌在数公尺外的轿车前方。 视频也显示,司机和乘客在撞到女子后吓得语无伦次,呢喃道“不、不、不,有一个在那里,有一个人….” 女子被撞后尝试坐起,同样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惊慌失措,汽车司机和乘客赶紧下车关心对方。 民防部队回复媒体询问时指出,他们在昨日(13日)凌晨3时15分接获相关报案,事发地点位于乌节路和汉地路交界处。 “一人被送往陈笃生医院(Tan Tock Seng Hospital)接受治疗。” 有关意外引起网民热议,有人留言说:“行人必须对自己的安全负责任,不应该边过马路边玩手机”“她应该庆幸不是头先着地”“可怜的司机,希望他不会被怪罪”。 不过,也有网民认为司机不够谨慎,等到靠近女子时才发现对方,已经来不及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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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29日讯)一只受保护软壳龟出现在新加坡裕廊东一带的人行道上,引起当地公众关注,新加坡国家公园局表示公众在工作人员抵达前已移除软壳龟,当局正跟进这事件。           在 Instagram 查看这篇帖子                       SgfollowsAll (@sgfollowsall) 分享的帖子 《8视界新闻网》报道,社媒页面“sgfollowsall”本月24日在Instagram发布相关事件,指有公众在裕廊东一带的人行道上发现一只软壳龟。 从视频中可见,体型相当大的软壳龟停在人行道上,时不时缓缓地摆动着脖子,但没有移动分毫。 视频中也可听见,数名公众正在一旁讨论应该如何协助移除软壳龟。 其中,有公众表示已通知新加坡国家公园局前来协助。 新加坡国家公园局野生动物管理高级署长侯俊明回复《8视界新闻网》询问时证实,当局当天接获通报,指有公众在裕廊东24街发现了一只软壳龟。 他表示,视频中的乌龟相信是在野生动物法令(Wildlife Act)下受保护的亚洲软壳龟(Amyda cartilaginea)。 侯俊明说,公众在当局人员抵达前已移除软壳龟,当局正跟进此事。 根据新加坡国家公园局网站,亚洲软壳龟在《新加坡物种保护红皮书》中被列为易危物种。 侯俊明说,在新加坡野生动物法令下,未经书面批准售卖或出口任何野生动物,可被罚款最高5万元(新币;约16万6116令吉),或坐牢最长两年,或两者兼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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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住在山芭里,每次妈妈要到巴刹采集,就会带着我到街边等公交。那时候村子外还是一条狭长的泥石路,在上面行走总是得注意脚下,偶尔碰到一夜骤雨,路上不免留下许多坑坑洼洼,叫人难以落脚。 好不容易通过了泥石路这一关,会来到村子连接外头的唯一河道,大约两辆车那么宽,厚重的木板断了几次,又被修补得更为牢固。木板上偶尔能看见几道不大不小的缝隙,透过缝隙往下看去,能看见湍急的水流向一旁冲去,耳边回荡着潺潺的流水声,脑子里总是忍不住脑补:万一掉下去了怎么办?于是只能扶着栏杆,以最快的速度越过。 好在河道虽宽,却并不长,转眼便离开了村子。外面是两条双向大马路,直挺挺地朝着前方的十字路口蔓延。那时候还未建交通圈,印象里也不见红绿灯,四面的车辆行驶全靠彼此的默契。妈妈会牵着我的手踩在中央绿化带上,一步一步往前靠近。 那条路对我而言是极漫长的,酷暑的室外火伞高张,是遮阳伞也挡不住的闷热,我从泥石路走到这里,早已经累得够呛,看着前方那好像没有尽头的马路,只觉得更为难受,更遑论走到马路的尽头以后,还得往旁边稍走一段,来到街道的路口,才勉强抵达了去往巴刹的第一站。 那里没有巴士站台,光秃秃的人行道,地面也被烈阳炙烤得火热,有时候若只穿了一双薄薄的拖鞋,那滋味就好比热锅上的蚂蚁。因为没有建巴士站,我们只能在街口傻站着,顶着一大一小的遮阳伞,望着右边往来的车辆,像是在望穿秋水地等待着心中的那一道影子快点出现。 很佩服我的庄女士 巴士抵达的时间参差不齐,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很佩服我的母亲庄女士。她居然能够记住巴士到达这里的每一个时段,精准地卡在巴士到达前几分钟到这里等候,几乎没有错过。当然,其中也不免偶尔延误,巴士司机在路过自己家时会下车开开小灶,上上厕所领领便当之类,但这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我的母亲简直就像超人一般。 一直到如今我都没能搞明白50+26路的巴士车班,偶尔需要坐巴士的时候,只能眼巴巴去询问庄女士。所以到如今,她也依然是我的英雄。 其实巴士到没到非常好确认,因为它总会发出异于其他车辆的轰鸣,老远就能听见。那时候我就仿佛等到了希望,急急合上雨伞,催促母亲赶紧掏钱,以免发生上车后堵在大门的窘境。当然,比起我的催促,庄女士总能在第一时间就把钱准备好,往往我刚回过头,不是见她正在掏钱包,就是手上已经拿了几张钞票和零钱。 有时候她会把钱给我,让我来扔,把我给高兴坏了。我兴高采烈地接过零钱,紧紧攥着,深怕一不小心被风给吹走。家里穷,那时候到巴刹还要给一块4毛,两个人便是两块8毛,可不能弄丢了。要是不小心掉了一毛,看着它在地上打滚,我也得急急弯腰捡起,然后暗自庆幸它没有落入后方的大水沟里。 直到坐上巴士,才算彻底安了心。巴士上有冷气,我喜欢把风口打开,对准自己的头顶,仰着头任由冷风吹拂在我脸上。偶尔身上出了汗,我就会将后颈露出,让冷风吹干身上的汗水。 我喜欢坐靠窗的位置,喜欢看着窗外缓慢略过的风景,仔细辨认这是哪里。巴士经常走一站停一站,不是有人下车,就是有人上车,那些风景就会在某些时刻突然静止,然后继续移动。 那时候手机还未普及,又或许已经普及,只是我家太穷,还买不起高昂的电子产品。我只能趴在窗户上,听人家说看绿叶能够提高视力,我就一个劲地看。那时候村子还有许多树,荒野还未被开发,目光所及之处全是浓密的树叶,叫不出名的常青树在阳光下绿意盎然,充满了大马特有的风光。 偶尔我也喜欢把头靠在玻璃窗,随着巴士的移动,玻璃窗一颤一颤地颠簸,像是行走在看不见尽头的马路边上,痛并快乐着。 从村子到巴刹,大约要30分钟,妈妈会在前段路上闭眼小憩,等巴士驶入总站台,检票员上车检票,她就会从梦中转醒,提醒我拿出车票。车票是小小一张,上面印着蓝色的字迹,检票员辨认了车程与时间,便会从中间撕下一角,然后归还我们。 这个过程并不久,检查完了,巴士便会继续开往下一个地方。 妈妈一般会在老人街的某个巴士站下车,通常是幼兰大厦对面那个,所以那栋耸立在蓝天下的高楼也占据了我童年为数不多的记忆。至此为止,我们的行程到了站,采买的故事则刚刚开始。 如今回忆起来,过往被蒙上了一层泛黄的滤镜,湿润的泥石路,遥迢的绿化带,艳阳下烤得烫脚的人行道,后方偶尔散发恶臭味的大水沟,以及庄女士年轻的面孔。长大以后,我已经许久未坐过巴士,每当想去巴刹,只消在手机软件上输入个地址,便有司机到你家来接,一切如此方便,哪还需要像去西天取经一样历经那么多的磨难? 于是,那些遥迢的长路,也随着泛黄的记忆尘封在了我的脑海,成为了往事不可追的其中一个。只不过偶尔,当我秉着夕阳在家外面的人行道上牵着大黄狗散步,还能听见远方传来熟悉的轰鸣,偏头望去,50+26路的巴士还是从前的模样,只不过比起曾经,车窗内时常空无一人,却仍旧按照既定的轨迹,去往最后的巴刹一站。
5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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