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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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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慎被毒蛇咬伤,正确做法不是吸允伤口也不是用止血带绑紧伤口,而是应该尽快去医院,医生评估后如果觉得情况需要就会提供解药,也就是抗蛇毒血清。 报道:本刊 梁慧颖 摄影:本报 陈世伟 武侠小说常出现各种解药,而在现实生活中,蛇毒的解药是抗蛇毒血清,这种解药不是随便能从药房买到,医生也不会随便给病人注射,到底这是一种怎样的解毒剂呢? 蕉赖国大医院急诊专科医生兼国大医学院副教授卡顿依斯迈的办公室里有一个冰箱,冰箱里除了有蛇的标本,还有几瓶已过期的抗蛇毒血清。这些解药虽然小小一瓶,但价格可是很昂贵。他指着其中一瓶说道:“这瓶大约需要100美元,而如果你需要10瓶剂量的话,那就是1000美元了!” 这瓶从泰国进口,专对付陆蛇蛇毒的解药还不是最昂贵的。他说,如果伤者是被海蛇咬伤,本地医生会使用从澳洲进口的抗蛇毒血清,每瓶要价大约17000令吉。根据他的经验,被海蛇咬伤的伤者可能需要用上1至3瓶抗蛇毒血清,可想而知被毒蛇咬伤的代价有多惨痛。 “因为如此,我们医生在给予抗蛇毒血清时必须很谨慎,我们要确保病人真的需要才会给,不然会浪费纳税人的钱。” 依照蛇品种对症下药 抗蛇毒血清不是一种药就能对付所有蛇毒,因为不同种类的毒蛇可能会有不同的毒性,医生必须先辨识伤者到底是被哪一种毒蛇咬伤,才给予对应的解药。像卡顿医生展示的5个小瓶,就有专门对抗马来亚蝮蛇、眼镜蛇和眼镜王蛇的单价抗蛇毒血清,还有一种三价及一种四价抗蛇毒血清。 问题是,医生要如何辨认毒蛇种类?难道急诊科医生个个都是蛇专家? 这就要说到卡顿医生的贡献了。他和其他4位两栖爬行动物学专家合著一本马来西亚陆蛇图鉴(Land Snakes of Medical Significance in Malaysia),里面有超过30种陆蛇图片,还有一些关于本地陆蛇及抗蛇毒血清的资讯。这本图鉴可说是医护人员的好帮手,他们可凭此辨识陆蛇种类,有兴趣了解的民众也可上网免费下载这本图鉴。 除此之外,卡顿医生还是中毒远程咨询服务(RECS)的顾问。如果医护人员束手无策,他们可随时致电RECS团队,RECS团队会远程协助,例如跟医生讨论应该用哪种抗蛇毒血清,以及如何减缓伤者的并发症。RECS于2012年由卡顿医生和其他几位急诊科医生创立,目前全国有十二三位顾问,由于是24小时服务,因此卡顿医生在凌晨3点接到医护人员的求助电话也不奇怪。 另外,世界卫生组织设有蛇咬中毒问题工作组,他是工作组的成员之一,协助世卫为对抗蛇咬中毒问题制定战略。在本地医学界,论经验和贡献,称他为蛇毒专家一点也不为过。 一起事件意识对蛇的认知太少 卡顿医生之所以成为蛇毒专家,原因是多年前当他还是初出茅庐的急诊科医生时,有一个人被蛇咬伤来就医,他感到一筹莫展。他说:“我当时问了很多人,包括问到底如何辨识蛇的种类,结果很多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做。那是2009年的事,我发现原来我不是唯一不晓得怎么做的人,许多人还在使用很老派且非实证医学的方法。” 因为这个原因,他认为自己需要提升,也认为我国医疗界需要改进。从那时起,他和志同道合的医生通过各种方式提升大家对蛇毒的认识,《马来西亚陆蛇图鉴》和RECS就是在那样的机缘下诞生。多年来,受惠的对象不只是医生,还有药剂师、护士和医务辅助人员。RECS甚至扩展到东南亚其他国家,在菲律宾、泰国、印尼、越南等国也有同行一起努力。 参与临床研究 测试抗蛇毒血清功效 除了在急诊科救治病人,身为副教授的他也有参与研究,例如试验从外国进口的抗蛇毒血清。他巧妙比喻:“即使是同个种类的蛇,但泰国的蛇吃泰式炒粿条长大,马来西亚的蛇吃椰浆饭长大,因此它们的毒液可能会不同。这是为什么我们要试验,功效如果不好我们就不会采购。” 他说,以往实验室通常会用老鼠做试验,比如给老鼠注射蛇毒后再注射抗蛇毒血清,观察抗蛇毒血清需要多久才会发挥功效,以及会不会引起副作用。然而,动物权利现今备受重视,因此目前的实验室多使用仪器做试验,例如色谱分析仪器。 但不管怎样,他说,实验室的试验结果跟实际在人体产生的作用可能会有偏差,例如实验结果显示,某种蛇毒的毒性很猛烈,可是当这种蛇毒进入人体,其毒性其实并没有像实验所显示的那么迅猛。这是为什么关于抗蛇毒血清的研究,需要结合实验室还有临床两方面的研究。 由于他是医生,因此他的角色主要在临床这方面,例如观察病人被蛇咬伤后的症状。 被蛇咬伤后有什么症状?他举例,如果被无毒的蛇咬伤,症状可能只是局部疼痛;要是被毒蛇咬伤,症状跟被何种毒蛇咬伤有关,例如假如呼吸困难、无法张开眼睛和不自主地流口水,那有可能是眼镜蛇干的好事,因为眼镜蛇的主要毒素是神经毒素。 被蛇咬伤后的首24小时是关键时刻,为避免症状恶化,他劝告伤者一定要尽快就医,医生会视情况使用抗蛇毒血清。受访时,他展示的抗蛇毒血清都是粉末状,使用时会先以生理盐水稀释,然后进行静脉注射。 如之前所说,伤者有可能需要不止一瓶解药,像如果被眼镜蛇咬伤,他说,首剂可能就需要5瓶或10瓶,但医生通常会先做血液检查,“我们会根据伤者症状以及血检报告给予抗蛇毒血清,不是说任何人只要被蛇咬了,我们就二话不说注射抗蛇毒血清。” 抗蛇毒血清不是哪里都有 对于坊间有种说法:如果被毒蛇咬了不要去私立医院,应该直接去政府医院求医,这是真的吗? “不,”他说,被毒蛇咬后最重要是赶快求医,别纠结到底要去私立医院或去政府医院。但确实目前在马来西亚,绝大多数的抗蛇毒血清都在政府医院和大学的教学医院,因此如果私立医院认为伤者需要注射抗蛇毒血清,院方很可能还是会把伤者送去政府医院,但至少伤者在私立医院先接受了初步治疗。 那么到底为什么私立医院缺乏抗蛇毒血清?他说:“这点我没办法回答。” 事实上,据世界卫生组织估计,全球每年有超过500万人被蛇咬伤,其中约8万至13万人因此死亡。世卫在2017年将蛇咬伤列为被忽略的热带疾病(NTD)*,并把抗蛇毒血清列入热带国家的《基本药物清单》。然而,被毒蛇咬伤毕竟不是经常发生的事,加上抗蛇毒血清会过期,因此不是每个私立医院都会采购,怕买了浪费钱。 注:世界卫生组织曾在2009年将蛇咬伤列为被忽视的热带疾病(NTD),但一度将之从名单中剔除,2017年才重新把蛇咬伤列为被忽视的热带疾病。 世卫也曾指出,由于需求低,一些制造商已停止生产抗蛇毒血清,导致一些产品的价格在过去20年大幅上涨。价格上涨也进一步抑制了需求,致使抗蛇毒血清的供应大幅下降。 在我国,卡顿医生说,抗蛇毒血清是管制药物,意味民众不可能随便就能从药剂行购得。即使在政府医院,医生也不能轻易取得,每小瓶抗蛇毒血清都是可追踪的。 生物毒素学与毒理学稍有不同 卡顿医生是马来西亚毒素学会(MST)前主席,跟他一起创立RECS的同僚都是研究生物毒素的专家,他强调是“Toxinology”而非“Toxicology”(毒理学),因为如果是毒理学,毒理学研究外源因素(化学、物理和生理因素)对生理系统的有害作用,而他们研究的生物毒素亦称天然毒素,是来自动植物和微生物的物质。 他说,临床生物毒素学在我国仍然是一门很新的学科,一般医学士课程并不重视,他和同僚能做的是当有实习医生到急诊科实习,他们会向实习医生介绍临床生物毒素学。而由于蛇毒是马来西亚比较常见的生物毒素,因此他们会着重介绍蛇毒。 他觉得眼下最重要的事是继续提供培训,因为他这一代医生的年纪越来越大,终究需要年轻医生来接手。刚好在2025年也就是蛇年,他和志同道合的同僚成立了一家叫TOXED的公司,这家公司将从多个面向提供关于生物毒素的教育与培训。 比起一些国家的民众未必能够及时得到治疗,他认为我国算是很幸运,因为我们有良好的医疗体制,任何人被蛇咬伤都依然有得救的机会,前提是肯就医,而且是赶快就医。 万一民众被蛇咬伤,不管蛇有没有毒都好,他提醒大家谨记RIGHT原则,即: R:Rest(休息) I:Immobilize(别乱动) GH:Get Help(求助,可拨打999) T:Transfer or Transportation(前往医院) 更多【新教育】: 稚气未脱却久经沙场 幼狮队舞出风采 【klpac Connect社区连接计划】跨越视觉障碍 一场可触摸的音乐会 【NATIVE纪录片放映讨论会】扭转旧叙事 说好原住民的故事 自杀事件发生前后 校方能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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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温柔。 会听到星星打呼。 还有宇宙在跳慢四步。 当需要用上90分贝声量,在档口的妈妈才能朦胧听到我的口语,而顾客说什么都是拢听无,情急下临时充当妈妈助听器,但在喧闹之地,要长久扯开喉咙对话,人家会误会不孝子在嘶吼,被放上网就有损名节了。 当下,做了一个决定,将“有喜 暂休”牌子挂上,要在一个不知何时结束假期中,寻求良方去。身体的讯号不会说谎,当它发出抗议的红灯,与其花时间对抗,不如把症结找出来,正视它、面对它。 东主有喜,不一定是红鸾照临,在街头找活的人,最大的好处就是,暂停营业不需申报,要休息多久没有人干涉,至多你下次开档时,有一两个顾客会关怀,“还以为你们赚够了,退休了。”我们都微笑回应“承你美言”。 每一次展开不长不短的“假期”,内心都会当作有如喜事降临般雀跃,试问不用凌晨一点摸黑爬起床,天下还有什么比这事幸福呢? 妈妈的耳朵失灵,变了弱听,这不是头一遭了。早在半年前,农历新年结束后,妈妈的听觉忽然火速下降。一直以来,妈妈听觉比我更敏锐,连一枚针掉落地,都可察觉到,而且所有声音过耳不忘,一夕间变了鸭子听雷,恐惧震慑了五感。 在寻求专科医生的路上,妈妈回想在十多年前,也试过耳鸣,到诊所求医。医生拿起了小锤在后脑勺东敲敲西敲敲,但找不出问题,服了药不见效,妈妈当机立断找耳鼻喉科医生。听妈妈形容,才坐上诊疗椅,医生用仪器在耳朵内侧震动数下,就有如打开了耳朵铁闸,所有的声音都回来了,只是耳朵一下无法适应,高分贝影响神经,觉得刺耳难受。 相隔了十多年,妈妈依然清晰记得当时情况,第二次耳朵“出事”,她企足而待再次坐上那张神奇椅,医生用先进仪器,启动电源,往耳朵“发功”,奇迹就会在瞬间发生了。 坏事永不单行 偏偏第二次医治的高龄医生,建议用滴耳液,但未多说明步骤,只是交代双耳不能同时用滴耳液,否则会失衡变眩晕。 妈妈拿着12支迷你型滴耳液回家,火速倒入左耳,可能太累关系,迷迷糊糊睡去了。待醒来时,发现耳朵情况变得更严重了,闷堵感让她跌落零听觉的暗弱世界。我赶紧上网翻查资料,才发现在耳朵外围的滴耳液,与外耳的耵聍产生相互作用,而把外耳道堵到更牢,导致听觉严重下降。 妈妈就这样带着愁绪如麻,拖拖拉拉地在无声地带度日,没想到过了数日,一觉醒来,听觉百分百恢复了。当时我们庆幸找对了医生,经过一场虚惊后,滴耳液还是发挥了它莫大功用,在外耳道、中耳,把听觉找回来。 好事难成双,坏事永不单行。时隔半年,妈妈耳朵再次出现声波无法如常输送,我上网细看,认识了一个医学名词“耳闷”,耳朵的堵塞感,就像自己的耳朵,被硬塞了一团棉花,生理与心理,时刻感到难受。 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市镇生活,步伐与节奏可以缓慢成诗,但当紧急找寻专科医生时,如此凑巧地两个假日碰在一起,再加一日原有的固定周休。当被通知,要在3日后才能见到专科医生,原有的不容拖延,只能说服自己,再忍耐多几天吧。 我和妈妈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生活,没心情踏出户外觅食,三餐都是简易版,打开电视就泄了底,将音量调到无上限,对我而言,震耳欲聋是听觉神经磨损,对弱听的妈妈来说,只是刚刚好听到戏里人物的微弱对白。 忍耐了3日后,冒着豪雨见到了印籍女医师,她淡定的笑容,就是病者的舒心。当妈妈坐上那张神奇椅,医生将严肃的氛围化轻松,一边谈笑自若,一边指一指医疗电脑屏幕,说耵聍把耳道堵塞了,只需用真空抽吸,再用清水轻轻灌洗。 女医纯熟的技艺,前后不到10分钟,便收锣摆鼓了,还贴心告知,可以安心回家了,不需服药。当在收银柜台,掏出267令吉缴费时,我和妈妈对望了一下,心领神会,这3位数太值得了。终于,又听到了很安静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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