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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

1天前
写歌,原来也可以是一场疗愈。 马来西亚国立大学新调子音乐社团每年一次的创作发表会,就像是一次深呼吸,让一整年在文字与旋律中酝酿的情感,有一个出口。有人唱自己的故事,有人替朋友的心情谱曲,也有人在歌里找回那个久违的自己。 第27届新调子歌曲创作发表会以“樂︱界”为题,竖号象征一道界限,也代表一道门槛。唯有心怀乐念,方能破墙而出。音乐在心中生根发芽,创作与演奏让它穿越现实与理想的鸿沟。 本届发表会,聚焦马来西亚国立大学热爱音乐的大专生,记录他们如何以音符为笔、旋律为翼,在突破中成长,于“樂界”中奏出属于自己的声音。 许多人以为创作是属于“天赋异禀”的人,但新调子创作坊从来不设门槛。你不需要一开始就会写歌,也不需要精通乐理或擅长乐器。只要愿意尝试,就能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创作节奏。在新调子音乐社团,伙伴们互相陪伴,一首首歌的诞生,往往不是为了成绩或表演,而是一种与自己对话的方式。 原来,学会写歌的过程,也是一种慢慢学会感受、学会说出口的历程。 在新调子,写一首属于自己的歌 一年一度的新调子创作发表会,不只是音乐的飨宴,更是一群大专生用心与经历堆叠出的青春告白。在这里,有人从未写过歌,却因为一场迎新周的推介礼走进创作的世界;有人从做幕后开始,一步步把舞台和梦想照进现实。 “原本只是想参加一个社团,加入新调子后,我的大学生活不再枯燥乏味,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大学生活也可以这么有温度。”本届新调子歌曲创作发表会主席许紫玲回忆自己在新生推介礼上,接触到新调子以及加入后的心路历程。 陈子颖则是在朋友介绍下加入,“我没有音乐基础,但第一次参加新调子社团音乐营就尝试了作词作曲。过程很挑战,但也很自由。” 而对蔡迪胜来说,最初吸引他的,是大一参加新调子推介礼上的一场表演。“音乐真的很打动人。虽然当时我加入新调子只是在宣传组做筹委,但后来也慢慢地开始尝试创作,写下了自己的第一首歌。” 从“不会”到“创作”,这是一段怎样的旅程? “我们大多数人都不是专业音乐人,”子颖说,“但在新调子,只要你愿意说故事,就能写出属于你的歌。” 许紫玲表示:“感觉很重要。不一定每首歌都要技巧很高超,但要知道你想传达什么——只要观众听得懂你的心,那首歌就成功了。” 蔡迪胜补充道:“一个好的hook,一个记忆点,能让一首歌流传下去。但最关键的,还是那份真诚。” 在新调子,创作是一种陪伴彼此成长的方式。每年10月筹备推介礼,11月招新,12月举办三天两夜的音乐营,学员们在小组中尝试写歌,由前辈和老师分享和指导。没有音乐基础也没关系,只要你愿意试,都会有人陪你走。 “樂|界”——跨过那堵心里的墙 “‘樂|界’这个主题,对我来说是一种突破的象征。”子颖说,“像我这样不善于表达、害怕麻烦别人的人,其实很难开口。但因为创作,我们慢慢学会了沟通,也学会了承担。” 蔡迪胜也曾面对玩音乐前景的质疑,大学课业繁忙,加入音乐社团需要付出大量的时间,他甚至思考过是否要继续投入。“但如果没参加这个社团,我的生活圈子会很小。在这里,我学会了沟通、合作和坚持。” 许紫玲更是曾遭到家人的反对。“他们要我专心读书,但我觉得,大学生涯就该多尝试不同的事。我决定自己走这条路,虽然过程会撞墙,但也让我学会了磨圆棱角。” 而这些冲突、挣扎、沟通、妥协……都成为了他们歌里的那一丝不完美却动人的情绪。 因为音乐,我们破茧成蝶 “新调子的演出对我来说,不只是演出,更像是一场仪式。”紫玲说,“我曾负责新调子音乐社节目的编排,还演过男扮女装的桥段,这一段经历实在难忘。那种策划与创作结合的体验,是在课堂上学不到的。” 子颖回忆起今年主题曲的创作过程:“歌词里有提到过程本来很暗淡,后来有了光,这次歌词非常贴合我们筹备新歌发表会的历程。为了发表会,我们天天排练,功课也堆着,哪怕再多困难,我们就是死磕到底。” “会坚持下来是因为一种信念吧,”迪胜说,“筹备半年的时间,不只是完成任务,而是把一个想法变成真的现实。” 团队中的支持也从不缺席——有人会在你练习累了时送上小糖果,有人默默承担幕后行政,只为那一晚,所有人能站上台,全力发光。 可靠的队友,并肩作战 “有次迎新周,我们8个人负责整场活动。身为主席,我只能坐在台下,需要招待大人物,不能走开,无法和团队一起打拼。”紫玲回想那次活动时倍感欣慰,她亲睹整个团队都在竭尽所能把活动做到最好。 而对于未来就算离开了国立大学是否继续参与新调子社团,大家也有着默契的答案——“只要社团需要帮忙,每一个曾经的学长姐都会回来。”因为这不是一段任务,而是一种精神的延续。  最后一问:写歌,是为了什么? “理解自己。”子颖说,“自己喜欢最重要。” “感动别人。”迪胜说,“一首歌的灵魂,是观众听完后还记得的那一部分。” “忠于自己,把故事按照心意发表出来。”紫玲说,“如果有一天有人唱起那首歌,哪怕只是一小段,那就是它真正的价值。” 写歌,不只是音乐的表达,而是一种生活的痕迹。新调子,让一群人相信,声音可以改变世界——从理解自己开始。 记者后记: 访问的最后,我问了他们一个问题:未来会从事与音乐相关的职业吗?他们都说不会把音乐当作正职。对于这个答案,我毫不意外。在马来西亚音乐圈,不管是什么时代的音乐人,都会面对各种现实层面的挣扎。如果把音乐当正职,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分分钟三餐不继。马来西亚真的不乏有才华的音乐人,我希望这新一代喜欢音乐的年轻人,不管未来从事什么行业,都不要放下音乐。我希望,未来有一天,我们能听到世界级的好音乐,是来自马来西亚这一群热爱音乐的零零后。 第27届新调子歌曲创作发表会 主题:樂 | 界 日期:5月24日(星期六) 时间:晚上7时至10时半 地点:Auditorium PERMATApintar, UKM 票务洽询:洪会玲 011-5981 3354                      黄修和 017-7581 922 扫描购票:
2天前
4天前
网络的时代也真是好——错过了10年前的人,20年前的事,现在可以回头去赞赏。原来有朴树这样的一个人,白发的自己去看看他人的黑发。 朗朗上口的曲子当然会欣赏,只是觉得他写词写得妙——“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我曾经拥有着的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不唱用念的也非常有节奏感。另一首也是——“此生多寒凉……此生多勉强,我们都遍体鳞伤,也慢慢坏了心肠。”写当中的青涩与迷失,也写踏入社会后的无奈与真实。 他的寡言与耿直也绝。好友来询问向他借钱,他回了两字:“账号?”过了些日子他自己也穷了,又两个字给对方:“还钱。”哎呀,可以利落成这个样。 活成一个经典 又听说一团工作人员在车子行驶时,他突然说要下车自个回——原来他看到夕阳很美,下车可以独自欣赏弹吉他。他是一个大小孩。这样的个性,听说许多音乐人都很保护他。 可怜的朴树,那么重的忧郁症。不想到处走动宣传,不想上太多的综艺节目,不想到处被采访,不想对唛假唱。 我想,他需要一个干练的妻。早年他与周迅恋爱,如今两人还是会心系对方,娱乐圈有太多分手后彼此挖苦爆料,他俩算是清流。 朴树这名字也取得好,他常常穿得简单就上台,那么自然得像树一般,10年才出一张专辑,有如树的年轮,久久才那么一圈。 有些人真的可以活成一个经典,享受他所喜悦的,其他的都不理了。 凡人如我,迷迷糊糊就一生。
5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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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星期前
1月前
1月前
大学设立音乐学系一点也不稀奇,但如果是开办DJ(唱片骑师)课程,那就真的很罕见。 精英大学(HELP University)从2025年开始提供DJ课程,算是我国首个开设DJ课程的高等学府,学生无论有没有音乐基础都能报名学习。 报道:本报 梁慧颖 摄影:本报 黄冰冰 “学DJ的人都会学坏!”——这是DJ Point(张和顺)经常听到的说法,也确实是很多人对DJ这个行业的刻板印象。但如果要讲学坏,DJ Point说学坏的只是少数人,“何况要学坏的话,做其他事也可以学坏。” 为了改变社会对DJ的刻板印象,并且让家长放心让孩子学DJ,他极力促成与精英大学合作,在大学开设DJ课程。 这项课程只属短期证书课程,只需大约四个月就能完成。课程内容涵盖DJ基本技巧、混音基础和音乐制作基础,包括会教器材该如何接线、喇叭该怎么摆放等。 作业是去夜店考察 DJ Point是马来西亚首个粤语嘻哈说唱组合“ManHanD 慢行”的成员,曾出过3张专辑和进军香港乐坛。他也是官品音乐DJ学院创办人,教学经验超过10年,但在大学教课则是头一次,他仍在摸索课程架构及内容。 在大学教课和在自己的学院教课很不同。他说,到他学院上课的学生通常只想轻轻松松学音乐,不想要有压力,而且只想学他们喜欢的音乐类型,所以他不会讲解太多的音乐理论。可是大学不一样,大学毕竟是高等学府,课程不能太随兴,因此他在这里会教比较多理论,但实务课肯定还是有,而且占不小比例。 在大学,他会给学生作业,“而作业就是奉旨去clubbing(泡夜店)。” 家长听到“泡夜店”先不用太担心,因为他要学生去夜店的目的不是花天酒地,而是要他们实地考察DJ的工作环境与模式,“比如晚上10点的氛围是怎样?DJ在做什么?到了12点又变成怎样?” 此外,他会邀请资深DJ到校园跟学生分享经验,也会为学生争取上台表演的机会,以此训练学生的表演台风。除了传授音乐知识,他还会教学生行销及打扮,毕竟形象对要上台表演的DJ来说很重要。 教音乐兼教怎么做人 目前网上有很多DJ打碟教程,从入门到进阶的都有,仿佛打碟是一门能够轻松自学并且不难掌握的技艺。他说:“有人讲DJing两三个月就能学会,的确是可以的,你懂怎样按键和播一些你喜欢的歌曲,但是当实际表演的时候则是另一回事。” 在他的学院,他称学生为徒弟,徒弟则尊称他师傅,关系好比传统的拜师学艺。他说,他教徒弟的不只是打碟技巧,他还会教他们怎样做人,因为音乐跟人品有关系,音乐人的态度会反映在作品,他对学生的起码要求是三观要正。 他收过8岁的徒弟,也收过五十多岁的徒弟,年纪对他而言不是问题。不过,如果是未满18岁的人想跟他学打碟,他会要求先跟孩子的家长谈谈,给家长了解他的教学理念,“不然孩子在外面学坏,他们的父母却讲是在我这里学坏。” 本地DJ文化曾风光一时 时代不同,现在DJ的表演场所不只有夜店,很多活动例如公司尾牙和晚宴都会邀请DJ来助兴,他本身目前也在吉隆坡城中一家高级餐厅当DJ,所以DJ不像一些人所想的只能在夜店或地下酒吧登台。 DJ打的歌也未必总是节奏强劲的电子舞曲,他说,DJ打的歌也可以很让人放松,不一定是“狂轰滥炸”。总体来说,音乐在他心中只有两种,即好听和不好听。 很多马来西亚人可能不知道,我国DJ文化曾经很兴盛,他听他的师傅说过,1990年代,很多外国DJ展开巡演时都要来马来西亚,因为只有来了马来西亚,巡演才称得上圆满。那个年代,我国可说是亚洲除了日本以外,DJ文化最强的国家,可惜如今已不复当年好光景。 他本身以前其实是学古典吉他,因为就读马来西亚艺术学院(MIA)期间认识了一群搞乐团的朋友才喜欢上打碟。起初,他靠二手DJ器材和观看影音光碟自学,玩了一段时间后,他觉得是时候该认真找一个师傅学艺。 许多人最初认识他是因为他是ManHanD的成员,他从原本一个广东话都听不懂的小伙子,跟着ManHanD闯荡乐坛,21世纪初在本地掀起粤语嘻哈说唱风。 投入DJ教学之前,他经营过夜店,但他嫌当时全身铜臭味,“而且做夜店每天会喝酒,肝不好就会影响脾气。”后来因缘际会,陆续有人问他收不收学生,他就从此投入DJ教学,高峰期曾试过一个月收10个学生,后来干脆把夜店卖掉。 他很满意现在的教学生活,起码可以早睡,不像以前往往太阳出来了才上床睡觉。尤其去年,他动手术捐赠骨髓给兄长,之后无论作息或心态都有改变,如今他会更坚定地对年轻人说:“想做什么就去做。” 学打碟不像学古典音乐 他跟精英大学的合作可谓首开先河,过去没有本地大学开设DJ专门课程。为了促成此事,他花了大约两年时间跟大学讨论,毕竟国内大学不曾有这样的课程,没有课纲可供他参考。 打碟不像钢琴有严格的考级制度,虽然英国皇家音乐学院联合委员会(ABRSM)有关于DJ的考核,但他说本地DJ圈不重视学历,大家通常都是言传身教,也就是徒弟跟在师傅身旁一边看,一边学。 他不在意来上课的学生有没有音乐底子,甚至他以前有学生连节奏感都欠缺,这些学生就需要多点时间来培养音乐感还有自信心。 学打碟跟学古典音乐不一样,他说,古典音乐有严谨的框架,DJ课程相对没有约束。虽然课程办在严肃的高等学府,但他会尽量让课程变得好玩,希望每个学生都抱着轻松的心情来学习,“最重要开心!” 更多【新教育】: 将艺术搬进社区, Lai Lai Art 工作室创办人陈厚玏 艺术不需要拿着酒杯欣赏 世纪大学与学院推出“元宇宙学习平台” 冀打造完善线上学习环境
2月前
有些事情还不做,你的理由是什么? 看五月天演唱会这件事,我一直都不做。直到在大安森林公园看三千多人哭着倒数新年后,隔日我哼着五月天的《爱情万岁》出发到桃园,在2025年的第一天完成这件事。 难以推算的以前,某个充满阳光的清爽早晨,或是午后,我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五月天。所有的细节都模糊了,模糊的百叶窗、模糊的阳光、模糊的大理石地砖、模糊的神台、模糊的大人小腿走来走去,回忆的画质都经过磨砂处理,只有电视里随着音乐摇摆的五个大男孩依然是高清的,只有他们唱的那一首〈疯狂世界〉永远是高清的。记忆中那是庾澄庆主持的《超级星期天》,五月天和夹子电动大乐队同时以地下乐团转型出道的身分上节目,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地下乐团。我对夹子电动大乐队的《转吧!七彩霓虹灯》有些疯魔,这些疯魔在听到〈疯狂世界〉后就突然进入了黑洞,寂静的黑洞尽头以外,就是五月天。 我人生第一场五月天 桃园的天空密布乌云,乌云之下则密布歌迷,若有似无的雨不曾止息,小吃摊、扭蛋、周边、粉丝后援会,大家似乎都很自然地找到自己的方向。我像是爱丽丝梦游,跳进兔子洞的大世界,准备开始奇妙冒险。 喜欢五月天这件事,我总是清清淡淡的,电台播放他们的歌,便将声量调大一些;出了新歌,便多听几遍;电视上有他们的表演,便看得入神些。无论如何,不曾想像再靠近一些,距离就那样远远的挺好。也不只是五月天,实际上我总是怯懦于表达自己的钟意,或许是心中莫名的自卑,或是对钟意之物不可亵渎之情,以至于羞耻于开口,以至于衍生出强烈的不配得感。或许参加演唱会对许多人而言是自然且愉悦的,但我的不配得感、脆弱的体力、人群的恐惧,每个渺小的理由都困住自由,让我像水里的鱼无声远观陆上的烟火。直到我来到台湾的第一个跨年,Mae约我到台中看五月天,我思考两秒便答应下来,是该鼓起勇气的,有些事现在不做一辈子都不会做了。虽然抢票失败,但这颗种子在我心中持续发芽。我在台北的第二个跨年,托筱伦姐妹的福,我终于有机会走向五月天。 乐天桃园棒球场比我想像中大许多,雨水也比我想像中大许多。苍穹的霞光渐渐褪色,音乐和雨打在耳边,隔着一层透明的雨衣,忽然像进入遥远的梦境,石头、怪兽、玛莎、冠佑、阿信,我不可置信伸出手,舞台灯光划过他们的背影再落到我的脸颊,就在我面前,现在就是永远。 我们要大声唱,展开你的翅膀,我枯薧的身体随着音乐逐渐充满血肉,双脚溅起无数水花。我高高仰起头,雨水在光中凝结,再一颗颗落在我早就湿满泪水的双颊,会不会有一天,时间真的能倒退? 那一年我们望着星空,有那么多的灿烂的梦。27年,我像所有最平凡的人一样,从无尽的迷茫中鼓起勇气,一步一步往前探索,身边的人陪我一起铺垫脚下的路;从无尽的苦痛中爬起,捡起破破碎碎的自己,身边的人陪我一起缝缝补补;从无尽的病痛中挣扎,无数想要放弃的深夜,身边的人陪我一起等待阳光。身边的人已经换了好几遍,当年活力旺盛男孩子气龇牙咧嘴唱着〈人生海海〉的少女,如今牵着妹妹的宝贝一起唱跳〈派对动物〉,跳着跳着就只剩下假动作,倚在床边求放过。唯一不变的是,五月天一直在身后温柔循环播放。 场内的呐喊如烈火熊熊,风雨也比之潇潇,阿信说他既心疼又幸福,感谢留在现场的朋友们。啊不是,必须说其实脆弱的我也想走,但有些事现在不做一辈子都不会做了吧?因为这一场雨,我人生第一场五月天充满湿冷的温度、充满风雨的触感和气味,有一起淋雨吹风的五月天,还有阿信的心疼与幸福,这会是最丰满立体的回忆。风雨中,我随着5525时光机回到行天宫后二楼前座那个小房间,听着摇滚万岁的男孩们,第一声和弦拨动,五月天启动了未来27年且持续中的摇滚之路。 我回头看见一整个棒球场的欢呼,大家为五月天奋力挥舞着双手,27年了。如果当时没有行天宫后二楼前座那个小房间,没有那第一声和弦;如果我不曾勇敢面对生命,没有Mae约我,没有筱伦替我抢票,我们会是在哪里呢? 有些事现在不做,一辈子都不会做了。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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