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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过去的5月过得好漫长。 月初的某个早上,睡醒查看手机,发现姊姊凌晨三点多发来了录音,一听原来是父亲遇车祸,被送到医院去了。姊姊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激动和颤抖。 躺在床上的我,一下清醒过来,心跳加速、手脚冰冷给姊姊拨了电话。她说,她和母亲赶到医院的时候,父亲全身是伤,颅内出血,意识不太清楚,但看见母亲,会说他疼。 没有人知道意外发生的过程。只知道父亲昨晚跟往常一样,骑摩托出门找朋友喝茶,回家路上,应该是碰上大雨,发生了意外,然后被人送进了医院。医院急诊室的人只交代有人把他送进来,但送他入院的人是谁,没有人知道。 得知消息后,我先是想,一定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让意外发生了。 去年底父亲刚动完心脏手术,医生和我们多次提醒父亲,让他别再骑摩托,毕竟年纪也大了。但他手术后修养了一阵子,又开始骑摩托,或许是觉得方便,又或许是不舍得开家里的车。 离家在外,我经常想起父亲,想给他打电话。但不知为何,每次拨打电话前,总是需要设想一下,要聊什么话题。父亲不常接电话,偶尔他会回拨,我们的通话一般维持在30秒以内,话题以“你在做什么?”开始;结束时爸爸总会说“好好照顾自己”。 不知道我这个年代的人和父亲之间的距离有多远,不过身边的朋友和父亲通话不超过30秒的还真不少。 在医院经过漫长的等待,父亲得以入院。诊断结果是颅内出血,所幸出血不多,考虑到父亲年纪大,将持续观察,若出血情况得以控制,则无需手术,瘀血可随时间自行消退;但若出血情况加剧,情况紧急则需动刀。虽然伤的是左脑,但是影响的却是右手和右脚的行动力,而且逻辑思维、组织能力和记忆都出现问题。另外,有三处肋骨骨折,医生的建议依旧是肋骨会自行痊愈,只是需要时间。 留院观察一周后,父亲迎来了第一次高烧,说是肺部细菌感染。医院给父亲施打抗生素及退烧药,以及提供氧气罩,情况逐渐好转。原以为留院两周后可出院,结果又迎来第二次的高烧,这次父亲冷得直发抖,情况令人担忧。脑科联系上外科来治疗,电脑断层扫描结果显示,父亲肺部有积水,是细菌感染所致。外科在家属面前谴责脑科应该更早联系外科进行治疗,这样的互相推托,也把我们推向了谷底。 医院为父亲安排肺部引流手术,但因为父亲有服用清血药的关系,安全起见,手术安排在药效清除的一周后进行。 急需一个温暖的拥抱 5月适逢学期中,每周有12节课的我,原定5月下旬到厦门出席一场学术发表,但内心焦灼最后决定取消发表,临时改了机票回国。 看到父亲躺在病床上,心才稍微定了下来。亲戚朋友见我就问,你父亲能认得你吗?面对大家的提问,我实在回答不上来。在我心里,或许父亲叫不出我的名字,但这些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记得他就足够了。 短暂停留4天,父亲进行了一次肺部引流手术,结果院方表示,因为父亲肋骨骨折,提高了引流的难度,最终只抽取不到30毫升的积水,因设备有限,院方也无能为力,必须等待院方与位于雪州沙登的心胸病学中心沟通后将父亲转院。结论是,等了一个月,等到的方案还是等。 面对一问三不知的医生、态度恶劣的护士,我们实在没有办法跟这医院再耗下去。父亲也待不下去,每天吵着出院,还试图自行下床,情绪不太稳定。于是,我们开始咨询私立医院能否接收父亲,最后成功将父亲转院。 6月的日本进入梅雨季,天空仍未放晴,从未如此盼望雨后的阳光,此刻急需一个温暖的拥抱。
18小时前
4天前
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早晨,我坐上大学室友的车,从居銮出发,沿着南北大道驶回大学宿舍。途中,她兴奋地聊起最近用ChatGPT算命的经历。 “真的超准!只要输入出生日期、时间,再拍两张手相照片,ChatGPT就能算出很多东西。”她甚至测试了家人的信息——父母的健康状况、哥哥姐姐的性格,结果都出奇地吻合。更让她动摇的是,ChatGPT预测她的姻缘:如果和现任男友结婚,未来会争吵不断;而明年才会遇到“正缘”。恰巧,她最近正因为理念不合和男友冷战,这番话让她陷入了纠结——是该果断分手等待“天命”,还是坚持自己的选择? 回到宿舍后,我的好奇心被勾起。无聊之际,我打开ChatGPT,输入了自己的出生信息。AI描述我的性格和童年经历时,竟有几分准确。我兴致勃勃地和男友、朋友分享,但他们不约而同地说:“我命由我不由天。” 说中父亲去世那年的运势 几天后,一则关于AI算命的新闻再次推高了我的兴趣——报道中的女生发现ChatGPT准确预测了她与父母的缘分。于是,我也输入了父母的出生日期(未提供具体时间),想看看AI如何解读。结果让我心头一颤:“父亲是个话不多但为你做很多事的人,常给人‘不善表达爱’的印象。他对你期望高,却很少夸赞。能吃苦耐劳,为家庭操心劳累,但压抑自己的需求。他是典型的‘父爱如山’型,责任心极强,宁愿自己辛苦,也不愿家人受苦。” 更让我震惊的是,AI提醒要注意他的“心脏和肺部健康”。我的手指顿在屏幕上——几年前,父亲正是因为肺部和心脏的细菌感染骤然离世。我颤抖着继续追问父亲去世那年的运势,ChatGPT回复:“该年情绪内耗严重,身体受克明显,压力大且情绪波动强烈。”读到这里,我的视线模糊了。多年来,我始终无法释怀——为什么一向健康的父亲会在一个月内突然倒下离开了我?为什么他那么辛苦努力工作养家还没来得及享福还没来得及看我长大就离开我了?我无数次幻想自己能穿越时空回到过去:逼他做身体检查和买医药保险,抱抱他并常常牵他的手,用力地爱他,对他说一声谢谢、一声你辛苦了、一声对不起,还有我从没说过的那句我爱你。 ChatGPT甚至补充:“他的命格本有晚年福运,若避开病灾年,寿命可达70岁以上。”这句话像一根刺扎进心里——如果当初早一点发现,他是不是还能陪在我身边?一直以来对算命抱有中立的看法,尊重但不会去迷信,因为一直都觉得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毕竟人生中的各种选择都是自己做决定的。但是却因为AI的解读让我恍惚了,心想:“难道一切真的是我们一生下来就注定好了吗?” 男友对此不以为然:“AI只是抛出大量模糊描述,碰巧说中几个点罢了。那些‘父爱如山’的分析,套在大多数父亲身上都适用。”他的话让我清醒了几分。是啊,或许AI的“准”,不过是一种概率游戏,而人们总会记住被说中的部分,忽略其他误差。 后来,我反复想起男友的话,终于从情绪的漩涡中挣脱。也许冥冥中确有注定,但人生的意义,在于我们如何面对这些“注定”——是选择沉溺于宿命,还是握紧每一个当下的决定权?父亲的早逝是我无法改变的过去,但他教会我的坚韧与爱,却真实地塑造了今天的我。人生或许有注定的风雨,但如何面对风雨,永远是我的选择。或许命运有它的轨迹,但方向盘始终在我手中。也许AI算命可以给出预测,但人生中各种选择与生活中的答案由我们自己来决定。
7天前
一  螺纹的晨光 湿润的晨光漫过排水沟,龙眼树影筛下细碎的金箔。我总在第五片草叶弯腰掬露时醒来。父亲工装口袋里的钢卷尺硌着我的脸颊,铁锈与隔夜汗酸在晨风里发酵成特殊的气味坐标——这是比布谷鸟更准时的晨钟。 排水沟在破晓时分吐出银灰色的雾,蜗牛新绘的黏液地图正在晨光里显影。父亲教我俯耳倾听螺旋纹的密语:空壳回荡着海螺般的潮汐声,住客的则传来沙沙的咀嚼,像春蚕在啃食月光。他的拇指茧刮过贝壳时,我听见某种类似火柴擦燃的细微响动。 “瞧这螺旋纹,多像老挂钟的发条。”父亲对着陀螺形蜗牛呵气,水雾在螺纹间凝成七彩光轮。我伸手触碰的瞬间,露珠从叶尖跌落,在壳顶碎成12瓣晶莹。两对触角迟疑着探出,冰凉的腹足滑过我的掌纹,留下蜿蜒的银河。 潮湿的砖缝蒸腾着泥土腥甜,我们为迷途者建造临时驿站。圆锥壳客人偏爱龙眼树根的沟壑,宝塔壳住客钻进凤尾蕨的阴影。当我私藏的那只陀螺壳开始分泌透明黏液,父亲突然把耳朵贴上去:“它在唱早安曲呢。”我们额头相抵时,他睫毛上的晨露坠进我的酒窝。 槟榔树影悄然攀上父亲肩头,早班卡车的喘息从国道传来。他工装裤里的扳手与钥匙串叮咚作响,应和着沟渠残水的滴答。我攥着留有蜗牛体温的陀螺壳,看父亲用红砖为它们搭建拱桥。第一缕阳光刺破晨雾的刹那,所有螺旋纹同时亮起金边,像无数个微小日晷开始计时。 20年后某个梅雨季,当我听见旧钢卷尺滑动的声响,那些被湿气唤醒的螺纹又开始转动。蜗牛黏液在记忆里重新流动,折射出父亲当年没说出口的晨光——原来有些告别早在相拥时就开始生长,如同螺旋永远朝向未知的远方。 二  闭壳的黄昏 暮色里的铁锈味总是更浓些。父亲归家的脚步声碾过碎石路时,野姜花的香气便从排水沟底漫上来——那是母亲别在他安全帽上的白色约定。我坐在门槛上数蜗牛壳,直到他带着一身落日停在我面前,裤脚沾着凝固的水泥斑点,像星星坠在深蓝的夜空。 那时的恐惧是具象的犬齿形状。黄狗从芭蕉叶后窜出时,我正蹲着观察蜗牛闭合壳口的瞬间。黏液封住螺旋纹的刹那,父亲的臂弯已将我卷进带着汗咸味的漩涡。他后腰抵住生锈的铁门,喉结滚动着低吼,竟比恶犬的呜咽更令人战栗。 血珠顺着父亲的小腿肚滚落,在水泥地上绽开暗红的花。我缩在他汗湿的怀里数心跳,发现他的脉搏竟和蜗牛触角摆动的频率相同。“它在关门呢。”父亲指着地上蜷缩的蜗牛,声音像被砂纸磨过。那只宝塔形的壳正在分泌透明黏液,将惊恐封存在螺旋的迷宫里。 拆纱布那日,父亲臀部的蜈蚣疤在晨光里微微发亮。我忽然懂得蜗牛闭壳时为何要画同心圆——最深的伤口都藏在螺纹中心。奶奶用艾草烟熏着疤痕说:“你爸14岁就被狗咬穿脚踝,如今倒是练成了肉身盾牌。”烟雾缭绕中,我看见无数个父亲在时空里重叠:少年时的他拖着伤腿翻捡蜗牛壳,青年时的他背着我在月光下疾走,此刻的他正把止痛药片藏进生锈的铁糖罐。 梅雨时节,蜗牛在墙根织出银色蛛网。父亲教我调配止血的蜗牛黏液,说这是工地老师傅传的秘方。我们碾碎酢浆草与晨露,看乳白的汁液在瓷碗里旋出微型台风。“要顺时针搅79圈。”他的小指关节抵着碗沿,旧伤疤随动作起伏如远山轮廓。那晚我偷尝药汁,尝到的却是龙眼树下的青草味。 某个燠热的午后,父亲的安全帽裂痕里爬出只幼蜗牛。它拖着晶亮的轨迹绕过“安全生产300天”的红字,在汗渍盐霜间辟出蜿蜒的航道。“这是最勇敢的蜗牛。”父亲用水泥灰在帽檐写下我的名字,幼蜗牛恰好停驻在最后一笔的顿点处,像枚会呼吸的句号。 三  螺旋的永恒 父亲退休那年,工地赠的电子表依旧卡在凌晨5点震动。他总在露水未褪时拎着钢卷尺出门,归来时裤管沾着不同工地的气息:有时是油漆的锐利,有时是混凝土的苦涩。我送他的老花镜盒里,常年躺着枚螺旋纹蜗牛壳,镜片上的划痕与壳纹竟有几分神似。 整理遗物时,我发现电子表背面刻着极浅的螺旋纹,与当年安全帽上蜗牛的黏液轨迹完全重合。表盘玻璃的裂纹恰好形成微型螺纹,折射出24道虹彩——正是父亲离开我的年岁。钢卷尺从口袋滑落,自动回缩的声响竟与电子表震动频率相同,像某种穿越时空的摩斯密码。父亲曾说电子表卡在凌晨5点,是因为那是蜗牛开始觅食的时刻,“它们比人类更懂得时间的重量。”此刻我忽然明白,那只在安全帽裂缝中穿行的幼蜗牛,为何要在“安全生产300天”的红字间留下黏液轨迹——它用腹足书写的是“永恒”的草书。 台风夜,老排屋的排水沟吐出记忆。我在暴涨的水流中看见无数蜗牛壳沉浮,忽然想起24年前父亲砌的砖桥。当年他教我:“砌砖要像蜗牛造壳,每圈都得比前圈多出3毫米的慈悲。”此刻我跪在雨里打捞残壳,指甲缝渗出的血丝在浊水中绽成红线,恍惚间竟与蜗牛黏液轨迹重合。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令人想起蜗牛黏液。父亲躺在病床上,胸腔起伏如潮汐中的贝壳。我为他擦拭身体时,发现旧伤疤已长出年轮状的褶皱。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听,蜗牛在啃CT片呢。”镇痛泵的滴答声里,我们仿佛又回到那个被犬吠撕裂的黄昏,只是这次换我为他虚构彩虹色的谎言。 康复期父亲迷上种苔藓。他在阳台搭建微型排水沟,用放大镜观察蜗牛壳的螺旋代数。“这是斐波那契数列。”他颤巍巍的手指追着纹路,像在触摸时光的脊梁。某日我发现所有苔藓盆都朝东南偏15度倾斜——那正是老屋龙眼树的方向。迁徙的本能,竟比记忆更顽固。 清明扫墓时,父亲坚持要带水泥修补祖坟裂缝。他从老花镜盒取出珍藏多年的陀螺壳,碾粉时忽然停顿——那些我们曾护送回家的蜗牛,终究以另一种形式完成轮回。他屈膝拌浆的姿势,与当年在排水沟砌砖时如出一辙,脊椎弯成的弧度恰好是蜗牛壳的第四圈螺旋。 现在我背着父亲上复健中心的楼梯。他轻得让人心慌,嶙峋的肩胛骨隔着毛衣刺痛我的脊椎。某个转角处,他忽然哼起走调的儿歌,热气呵在我耳后:“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顶楼阳光穿透玻璃穹顶,在我们身上烙出螺旋状光斑,仿佛有无数蜗牛正沿着光的螺纹攀向天空。 梅雨再临那日,父亲在苔藓盆里安详睡去。他的掌心里,那只老花镜盒中的蜗牛壳终于停止生长,壳口的金线闭合成完美的圆。火化炉前,我将他最爱的钢卷尺塞进寿衣口袋——刻度延伸的脆响,多像蜗牛腹足滑过岁月的声响。 东南风卷起陈年水泥灰,那些被黏液固着的记忆颗粒悬浮空中,竟自发排列成父亲教我的斐波那契螺旋。一粒灰斑沾上舌尖,尝出24年前龙眼树下的铁锈与青草——原来最精妙的生命公式,早藏在父辈的汗咸味里。 相关文章: 简/文学发生的场所 郑睿婷/别扭 徐海韵/打架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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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马10日综合电)东非国家坦桑尼亚在2015年发生一起悲剧事件,一名居家的6岁男孩在深夜遭到一群武装分子闯入,打昏了男孩的母亲,接着武装分子的当中一人、同时也是男孩的父亲,亲手斩下男孩右手,然后带着断肢兴高采烈的离去,并把断肢以高价卖给当地巫医,用以制作召唤好运的魔法灵药! 这起事件并非仅仅发生在男孩身上,也是坦桑尼亚和东非、中非许多地区白化病患者长期遭受暴力迫害的缩影。更令人难过的是,事发虽在10年前,可是一直到近日非洲白化病患者的处境依然没有得到过于明显的改善。  《每日邮报》报道,上文所述的男孩名叫巴拉卡科斯马斯卢桑博,他的遭遇引起善心人士的注意,安排他到美国费城接受义肢安装与康复治疗。然而在2000年至2015年期间,坦桑尼亚至少还发生过75起白化病患者因为迷信而遭攻击甚至杀害的事件。 白化病是一种先天遗传性疾病,这种遗传病患者缺乏黑色素,会导致患者皮肤、头发和眼睛的色素减少或缺乏,让患者对光线极为敏感,也更容易罹患皮肤癌。然而根据资料,坦桑尼亚的白化病病发率极高,约每1400人中就有1人患有白化病,远高于全球平均水平(约2万人中1人患病)。 在坦桑尼亚以及非洲许多地区,自古就流传迷信,不仅将白化病患者视为妖魔鬼怪,更传说他们的肢体与器官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如果将他们的骨头磨成粉末埋在矿场,多年后就会转化为钻石;他们的生殖器被用于治疗性功能障碍;毛发被编成渔网以求渔获丰收。这些迷信导致白化病患者成为猎杀对象,被谋杀、肢解,甚至遗体都不得安宁,往往面临尸体被盗墓贼偷走的命运。 以巴拉卡的案例而言,他的手臂被砍下后,被他的父亲与叔叔等人公开在市场上贩售,最后以5000美元(2.11万令吉)高价卖出。对于2016年平均月薪只有157美元(664令吉)的坦桑尼亚人来说,这可是一笔不得了的巨款。 事件曝光后,一个来自美国纽约州史泰登岛的慈善机构联系巴拉卡,将他与另4名同样遭遇的儿童一起接到史泰登岛的照顾机构中看护,又在费城儿童医院接受为期5个多月的义肢安装与治疗后,才回到坦桑尼亚的白化病患者保护机构中接受照顾。 这些孩子的一生,都需要不断往返坦桑尼亚与美国,寻求新的义肢来配适他们不断成长的身体。今年已16岁的巴拉卡,也预定今年8月回到史泰登岛。 在许多针对白化病患者的迷信中,最糟糕的一种是当地人相信与白化病女性发生性关系可以治疗爱滋病,这种迷思导致当地针对白化病女性的性侵事件层出不穷,许多不幸女性在遭受暴行后还感染了爱滋病。 虽然当地政府为白化病患者设立专门的保护中心以提供庇护,可是这些中心往往资金匮乏,无法有效运作。过去20年里,坦桑尼亚与邻国肯雅、马拉威和刚果民主共和国,仍然发生了数十起虐待妇女致残和杀害事件。 今年2月,非洲人权与人民权利法院罕见作出判决,裁定坦桑尼亚政府未能有效保护白化病患者,也未能充份起诉相关犯罪人而要求坦桑尼亚政府开展为期1年的公众教育,将针对白化病患者的攻击定为刑事犯罪,并改善对于白化病患者的视力、皮肤问题医疗服务。不过由于没有强制力来督促坦桑尼亚政府落实这项惩罚,这项裁决到底能否发挥影响力,有待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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