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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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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子

“叮铃铃”,手机屏幕显示了二姨的通话邀请。 由于日本学校宿舍无法接通我常用的通讯媒体,导致我无法立刻接通,我连忙接上VPN并再次回电给二姨。 原来二姨这次打电话给我是想安排旅行计划。她想趁着表妹没上课时,带她一同来日本旅行,顺便探望我。想到能见到久违的家人,我感到十分开心与期待。不过学校可不允许我随心所欲地会见家人。唉,二姨与表妹计划来日本的那几天,我都得上学。 也许我能在周末前去东京和他们团聚? 啊,抵达东京的新干线出乎意料地价格高昂,较低廉的夜行巴士却要耗费十多个小时。于是我告诉二姨,不必特意见我也没事,可以带着表妹在东京走走看看。二姨却说来日本当然要见到我,因为我就在日本留学。 是啊,从什么时候开始,见见自己最亲爱的家人,成了一件需要特意安排的事呢?明明打从一出生开始,他们就一直在身边。与家人见面,说话,吃饭本来就是日常,不需要在什么特别的节日,更不需要什么特殊的理由,不是吗? 去年到沙亚南念书,是我第一次离开家的庇护。一开始,这对我来说是多么的新鲜与新奇,我甚至还蛮享受不受拘束,每天与新朋友相处的朝夕生活。 第一次回家是既害怕又不安的。从上网订票,带着行李到学校,提着大小包走到巴士站,兑票,等巴士,搭巴士,都得一个人面对。回学校时还得提着来自家人沉重的爱,从巴士站走回宿舍。其实只能辛苦步行走回宿舍吗?倒也不是,在这科技发达的年代,只要有手机就可以轻松打车。但学生可不是一个职业,身上吃的穿的都不是靠自己赚取的,能省一点是一点。 思念家人的陪伴 有了经验以后,我开始常回家,平均两个星期回家一次。有时得知在新加坡生活的二姨和小姨会回家,也会充满期待地回家去。虽然每次回去只能待个两天,内心却十分满足。 那种尽量选择搭周日最晚的巴士回学校的心情,我想游子们都能明白吧。 这样来回不辛苦吗?对一个很容易晕车并且不高大的女生来说,那3个小时以上的路途以及提着大小包走回宿舍确实辛苦。但奇妙的是我并没因此而感到厌烦,从来没有。我借口说是想陪伴家人,但或许真相是我想家人的陪伴吧。 小时候,我曾多次在星期六的早晨看过小姨独自一人出现在外婆家后门;也曾多次看过二姨带着小表妹与她的帮佣,提着好多东西在巴士站等待我们的迎接。当时还小,不知道她们的辛苦;不知道为什么她们总是只出现一两天就又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她们离开都要与外婆相拥。只知道二姨小姨只要回来,就会给我们带很多好吃好玩的,好不开心。 稍大一些,我才知道往返新加坡和麻坡是一段挺辛苦的路程。但我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二姨和小姨要如此勤奋的往返,换作是我,我才懒得这么移动。 直到真的离开家去念书后,我才体会到了他们的心情。 此时此刻,我正处于日本念书,别说每两个星期,就连每个月回家也没能力办到。 早知道那份对家人的思念会这么的撕心裂肺,当初就该每个星期回家。 原来那每一天能见到你的日常就是幸福。
2月前
3月前
4月前
4月前
(笨珍4日讯)柔佛州行动党州委杨敦祥表示,为了国家稳定,六州选举需要在新加坡的游子回到各自的州属投票以提高投票率,不能因为距离或时间等因素而放弃投票,否则一旦投票率跌落50%,团结政府将会非常危险,随时有倒台的可能。 “(我国)大约有113万人在新加坡工作,当中不乏柔佛以外的子民。他们很多都是居住在柔佛,每天来回新加坡,抑或是直接居住在新加坡。” 他说,由于中间选民对联邦和州政府的职权不够清楚,因此可能没有足够的动力去投票。 杨敦祥与森州沉香区候选人吴金财一起出席造势活动后发文告指出,根据民调预测,这次六州选举的投票率可能会落在59%至64%之间。 北干行动党社区中心暂转线上服务 他说,由于选情紧急,北干那那行动党社区中心将从8月5至13日,暂时转为线上服务,以支援需要帮助的选区。 他也指出,这次的选举和以往的不同,因为行动党首次与国阵合作。 “这是对希盟的一大考验,看看选民是否能接受‘红蓝配’联盟,或者是否想要换政府。” 杨敦祥提到国盟也在争取中间选民,尤其是18岁的新选民。他说,这些年轻选民可能对政治了解不深,容易受社交媒体影响,因此国盟在社交媒体上宣传,希望获得更多选票。 他呼吁选民积极出来投票,争取每一张选票,并说如果出现变数,国家可能因出现类似“喜来登事件”的情况,再次陷入困境。 他引用丹绒比艾补选作为例子,指一个地区的失败可能会影响整个国家的政权。
4月前
4月前
5月前
我曾经在国外工作,所在位置不是离家近的新加坡或是其他文化相近的东南亚国家,而是乘坐飞机约7小时的中东国家。 我在那儿仅仅呆了6个月,那一次我真的高估了自己的适应能力,因为自己的懦弱承受不住各种身心灵的疲惫,加上无比的想家,我最终选择裸辞。在那6个月期间,我也回过家,只不过每次都非常紧促和短暂,仅满足了自己与父母累积的那股思念。离开了,又得等下一个未知的回家探望之旅。 通常我会尽量安排一个月回家探望一次,但由于12月份公司和航班有些问题,我的旅程并没有预期的顺利。父母当然也无可奈何,只好继续等待。后来,由于归心似箭,我真的想尽办法挤了几天假期迅速回家,以最高的效率买了往返吉隆坡的机票。这次行程并不如以往方便,因为我选择了在新加坡转机再回马的路线,所以整个行程非常累人。身为游子的我想给父母惊喜,所以没告诉父母我要回家的消息,反而很坚定地说这个月没办法回家了。他们打消这个月与我见面的念头,继续默默期盼闺女的返家,这是不是所谓的“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之说? 回家是雀跃万分的。我自己到了机场,领了机票,过海关,登机,7个小时的飞行也显得格外短暂,久坐导致的腰酸背痛也抵不过思念家乡的苦。顺利抵达新加坡樟宜机场,又是一轮的下机登机。好在我没有托运行李,飞机也没有延误,差不多一小时的旅途我便安全抵达吉隆坡国际机场。一抵达马来西亚,整个温暖潮湿的空气显得格外熟悉,暖洋洋的阳光扩张了身上所有毛孔,直接抚慰了这游子的心。也许这就是祖国的味道。 到家的当儿,门是关上的,但车子还在。我想妈妈应该是睡午觉。我悄悄进入家里,没有开灯,蹑手蹑脚走进妈妈房间,果然在午睡。我故意打扰正在睡梦中的她,发出了些声音,她惊醒后坐起身来,呆呆地看着我:“你怎么回来了,我有没有做梦啊?” 我永远忘不了这个画面,心里的挂念全都以最诚实自然的方式投射在脸孔——我的闺女终于回家了。妈妈说我应该早点告诉她,这样她就可以多期待几天、开心几天,给我准备多点我心挂挂的食物。我在冰箱上看见姐姐替妈妈列印的行事历,把我有可能回家的日期都圈起来,好让自己做足准备迎接闺女回家。原来期待的日子是幸福且奢侈的,时间越临近,幸福感越是浓郁。 回家才可以像个小孩 两天的假日,我尽情拥抱属于我的床褥、热情四射的狗狗,沉浸在父母的投食,补充的不止营养,还有爱的灌溉与滋养。每次回家,父母总是说我看起来非常憔悴。因为不断的熬夜和忧郁,我的身体状况已大不如前,睡眠品质差,免疫力明显下降。在外打拼像个勇士,只有回家才可以像个小孩,心里踏踏实实,这才是可以完全包容自己的空间。 有时候,我不喜欢回家,不是因为我对家没有归宿感,而是归宿感太深,回家后又要迎来一个离别。每到机场,又成了泪流不止的泪人。我不舍得家里的温暖、父母对我的溺爱、狗狗对我的撒娇。或许我对家依赖感很深,但我觉得这是幸福的象征。我有幸福的家庭,爱我的父母,即使在外受折磨,但我知道我的避风港在哪里。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在国外深深感受“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的相思苦。离家后,才知道平日最烦的唠叨是最直接的关心,饭桌上最不起眼的菜肴是最怀念的山珍海味,最后总是提醒我们回家的,是最记挂你的父母。
6月前
年纪小的时候,拿红包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每年农历新年必然准备一个新的钱包,把一年的祝福收进去,然后压在枕头下15天,这是我自创的文化。如此年复一年循环,我逐渐成长,红包予我的意义悄然起了变化。 我的家庭文化较为传统,除了农历新年,长辈会在晚辈过生日或某个意义重大的节日给予晚辈红包,因此我家的红包可谓承载了长辈真挚而朴素的祝福。 也许农历新年传统习俗的影响对我而言较为深刻,我年幼时认为拿红包理应是回家后发生的事,无论庆生抑或喜庆之日,总之全家人聚在一起的时刻,红包才会出场。成年后,我恍然发觉红包象征出走的祝福,其真正的意义是给离家的孩子捎来问候。 我是土生土长的槟城人,4年半的大学生涯都在槟城度过。因此我的升学时光,不仅不曾离乡背井,就连最后两年的大学时光,也被疫情偷走。去年年中,马来西亚的疫情趋缓,我幸运地被自己向往的实习单位录取,于是我决定到雪兰莪展开为期12周的实习。那趟实习虽然是本科生涯的最后一堂课,却是我本科阶段唯一的实体课。 出发前一天,妈妈、干爹、干妈、阿姨、舅舅分别为我准备一封红包。我将这些红包搁在行李,拖起来显得格外沉重。当我想家的时候,我会看一看红包封外长辈的留言,感觉自己离家不远。 实习结束后的两个月,我终于迎来毕业典礼,这对家人而言是一件可喜可贺的日子。为此,表姐们和表嫂费心为我举办毕业庆祝野餐会,庆祝我正式从校园里逃脱。离开温暖的校园怀抱,何尝不是一种出走?当天,前来参加的长辈各个再给我一封红包,纷纷感慨金家的小女儿长大了。从长辈手中接过他们的红包,我知道那封红包是鼓励,亦是寄望,但我因为害怕自己无法完成他们的期待,感觉手上的红包多了几斤。 所谓“红包”,其实是惦念的化身。18岁的我曾单独与两位好朋友到云顶游玩三天两夜,妈妈偷偷在我的背包塞了一封写上“一路顺风”的红包。我用红包的钱给妈妈买了一份等值的纪念品。回家后,妈妈斥责我钱不是用来买东西给她的,而是给我额外的伙食费。我听了有些纳闷,不理解妈妈为何不肯接受我的好意,直到实习那回我才明白,原来红包是母亲对孩子的牵挂。 还有一回,我第一次随姑姑返乡探亲,收获满满的战利品,竟然是红包。从亲戚们的眼里看来,我们这一家是家族的游子。爷爷在战乱期间漂向南洋,而后在槟岛开枝散叶,直到老了,再也没有回家几次。亲戚们说,这些红包是给我的见面礼,希望我记得我们身上流淌同样的血缘,记得回乡走访。我带着红包回槟城,宛如完成爷爷奶奶对家族团圆的期盼。 给我红包的人越来越少 最近一次收到红包,是远在吉隆坡的二姨专程托表姐为我送来一封“开学红包”。从幼儿园算起,这是我第6次开学。经历小学、中学、文凭班、学士学位,我已经是学生界经验满满的老学生,没想到二姨竟然把我深造的事情放在心上。这封红包令初为“菜鸟研究生”的我自省,别因为倦怠而辜负长辈们的用心。 小时候老爱在心里嘀咕,为什么我生日时,收到的红包数量比礼物还多?当时的我搞不明白,那是因为家里还有很多人能给我祝福。近3年的新年,我发觉新钱包里装载的红包越来越薄,不是长辈的钱给少了,而是能给我红包的人,一年比一年减少,一个接一个离去。现在的我,称红包为“出走的祝福”,因为游子,总是在出走后才能有一个回家团聚的理由——回家拿红包,再拿红包离家。
7月前
8月前
(玲珑5日讯)今天是清明节,许多游子和孝子贤孙前往玲珑义山祭祖扫墓,以表慎终追远! 过去两年,由于受到冠病疫情影响,清明节前往义山扫墓的人群因受限制而大受影响。今年已完全开放,前往玲珑广西义山、玲珑广东与福建义山扫墓的人特别多,玲珑义山又见人潮! 玲珑县由于缺乏就业机会,许多年轻人都离乡背井涌往城市,包括吉隆坡、槟城、怡保、柔佛,马六甲,甚至新加坡和其他国家寻找工作,在外地和异国谋生。每年的华人农历新年和清明节,都会看到许多游子纷纷返回家乡与家人团聚欢庆华人农历新年和扫墓。所以这两个节日,返乡的游子特别多,变成了家人团聚的节日,使玲珑又变得热闹起来。 今年许多在外地工作的游子和孝子贤孙多数都选择在上个周末与周日清明节之前返回家乡扫墓,让平时冷清的义山在清明节前夕变得分外热闹。由于人多车辆多,导致玲珑义山前面道路出现车龙。 带旺餐馆和饮食业 一些游子为了避开人潮,选择在今天清明节正日前往义山扫墓。另有一些游子为了配合工作、家人与亲戚的时间,选择在清明节过后一两天才去扫墓。 “西刀鱼之乡”玲珑由于是世界文化遗产圣地,拥有悠久的历史文化古迹、地质公园、养鹿场、世外桃源拉班湖和远近驰名河鲜西刀鱼,是著名旅游胜地,平时吸引许多旅客前往旅游和品尝驰名地道美食,带旺当地的餐馆和饮食业。 清明节期间游子纷纷回乡扫墓,带动了玲珑饮食业的发展,许多游子顺便带家人去酒楼或饮食店用餐和品尝美食,使得当地的餐馆和饮食业生意兴旺。
8月前
8月前
农历新年是回家团圆的大好日子,各主要公路从年廿八开始就涌现车潮,很多原本3小时就能走完的路程,必须花费一倍或以上的时间才能到达家乡;但是,归心似箭的游子毫无怨言,带着喜悦的心情慢慢地一公里一公里前进。 这就是回乡团圆的美好,在春节前赶回家乡和父母、兄弟姐妹以及亲朋戚友相聚,吃吃团圆饭,聊聊琐碎家常,短短的几天一解漫长的思念。 到了年初四,大部分人又开始塞着车返回到各自的生活及工作地点,再次在忙碌中过着打拼的日子,家乡变得遥远且模糊,渐渐地遗忘了春节团圆的幸福和珍贵。 其实,马来西亚并不大,再远就那几个小时的车程,再远一点坐趟飞机,半天左右也能抵达家乡。 可是,很多人平日往往不注重团圆的重要性,只是通过电话和家乡的父母、兄弟姐妹通个话,那种看得到听得到却摸不到的失落感,或许是作为孩子不能理解的遗憾,但那却是父母每日每夜期盼的一种亲情。 家乡不只是农历新年才存在,父母更不是大年初一才需要团圆的一种恩情,佳节的相聚固然重要,平常日子的一顿饭更是父母等待的渴望。 所以,不要等农历新年到来前和一大堆车辆塞在路上,更不要等除夕夜才和家人一起吃餐团圆饭,有时间的话,得空就回家看看,你会发现老父亲和老母亲眼中那份喜悦,还有他们鬓白的头发,以及越来越弯曲的身躯! 家乡有着美好的记忆和回忆,那是因为有父母的存在,一旦失去了他们,家乡就只存在心里,到那一刻,你将看不到听不到摸不到曾经一双慈爱的眼睛看着你,担心着你的父母亲了。 所以,新年回家,新年后更要回家!    
10月前
10月前
10月前
10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