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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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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

1天前
往年执教时,总会把当年学生所作的作业储存一份,以备来年参考。一年复一年,就这样保存着,不够地方放了,就买一个新橱来放。来年又教不同科目或者不同年级,所保存的派不上用场,旧的继续保存,再增加新的科目。接着六年级要应付会考,会考成绩公布后,教育局会要求会考成绩差的学校做报告,寻求原因,准备提升成绩的计划。因此校方要求六年级的考生做很多练习题,以便考到好成绩,就无需写报告。我每年都被分配到教会考班,所以要准备很多练习给学生做,然而,我并没有机会用到所保存的练习题;原因是出版商总会出很多新的练习题,校方便会吩咐学生去购买,买了一本又一本。 我习惯收藏,懒于整理,偶尔看一下,又放回去,认为以后总会用到的。于是这样收藏了三十多年。最近整理书橱时,发现三十多年前的作业还在,纸张都枯黄了,我竟然收藏了那么久,也没拿出来用过。一本又一本的翻来看,才发现那些练习已过时了,课程都换新的,留着有何用? 事事应该速战速决 就这样,我一个角落一个角落地检查,生怕丢掉一些有用的东西。我就是这样看不开,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 曾经有人告诉我,要丢掉橱里的东西,敢敢丢,不要看,省时又省力;要不然舍不得这个,舍不得那个,没完没了。我觉得也是,反正收着收着,最后还是要丢,不如趁早丢了,可以节省很多空间,就不用买新橱了。可是我这个人就是做不到,总是要一样一样看才放心。 我这个人真是无可救药,连购买新厨具的盒子,都可以把它们放在橱上,舍不得丢——总是认为还有用。但是已经放了几十年,从来就没有再使用过,我把那些盒子拿下来时,全都是灰尘,不只弄脏了自己的手,也弄脏了厨房的地砖,这又是何苦呢? 收藏了那么多垃圾,现在才想要丢……可是已堆积了一大堆,不是几个星期就可处理完的! 于是我自我反省,我应该每年都检查,把已经过时的作业都清理掉,也不要收藏那些盒子——不会用到的啦。这样不只省时省力,家里看起来也干净整齐。毕竟我现在已上了年纪,做什么事都有心无力了,事事应该速战速决,千万不要拖泥带水才是!
1星期前
新春期间,回乡与三两好友相聚,得知村里的小学特为这个农历新年设了几个打卡景点,供返乡的校友回校拍照,茶聚后便与老友到校捧场。 来到学校,和友人兴致勃勃的拍了些照片,就开始四处浏览。小乡村人口流失,学生人数逐年减少,几棵大树,不知是被风吹倒了,还是因妨碍发展被砍伐了,当年我们游戏玩闹的树荫,如今建了有盖停车位。看了心中颇有感慨。 走过校长室,一切依旧,窄窄的室门上,还钉着同一块“校长室”的旧牌子。啊,相隔半个世纪多,校长室的外观依旧如昔,看着看着,思绪一下飘到老远老远,已经淡忘了的彭校长,还有一些陈年往事,逐渐清晰起来…… 我在1966年入读小学一年级,直到六年级,长校的都是彭志远校长。 那个年代,我村居民大多务农,收入微薄,家里孩子上学穿的多是哥哥、姐姐传给他们的旧校服、旧鞋子。旧校服就不说了,那许多旧鞋子其实已经穿得破旧不堪,再经一番折腾就不忍卒睹了。家里食口众多,一家三几个孩子上学,鞋穿坏了,家长实在买不起新的,便有人无奈穿了哥哥姐姐的拖鞋到学校。彭校长看见学生穿来那些踢踢踏踏的劣质拖鞋,自然眉头深皱,但确知学生家境困难,实在无法深责。彭校长有他的做法,在一次周会,他宣布:“同学们,如果你们的校鞋穿破了,一时没法买上新鞋,校长允许你们家里卖了农作物后再买。这期间你们能不穿鞋子上课,但是绝对不能穿拖鞋到学校。” 我清楚记得,我们当时听了并没有欢呼出声(那个年代的学生都比较胆怯,不敢表达内心的感受),但窃窃私语却是不免,听到这消息,多数人内心充斥的是一片喜悦。 此后,穿着破朽鞋子的孩子将脚一甩,扔掉旧鞋就开始光着脚丫上学了。彭校长当然也不是放任大家随心所欲的光着脚丫来上课,遇着那些有时穿鞋有时赤脚的学生,就会叫到一旁训话,确保大家是没有能力才不穿鞋子,不是趁机浑水摸鱼。 事实上,那个年代村民大多数贫穷,孩子又多,每个孩子要穿校鞋上课真是一个负担。在家里,也不是每个孩子都有拖鞋穿的。记得当年我们一群野孩子,穿林越野,四处溜荡时都是赤脚的。即使一些有拖鞋穿的也会因为珍惜,避免损坏,不舍得随意穿着到处闯荡而充当赤足大仙。彭校长此举,是对村民和学童的体恤,流露的是浓郁的人情味。 那时,村民主要是以种烟叶为生。他们一早把烟叶搬出门前曝晒,就到芭场忙碌,到傍晚回家才把烟叶收回家里。孩童放学回家可要注意天色,看见天黑欲雨就得儆醒,在下大雨之前快快把烟叶收回来,否则把烟叶淋湿了就得藤鞭伺候,我们戏称“大跳阿哥哥舞”了。 听到村人说他的坏话 当然,雨神不一定在下午才来,偶尔在我们上课时也会到访。 有过好几次,天空在早上十一二点时就乌云密布,间中还夹着闪电和雷声。彭校长了解村民的情况,立刻到各班级通知学生赶回家收烟叶(也允许女孩子回去收衣服)。家里种烟的学生即刻一冲而出,我和几个家里没种烟的也赶着出去。校长伸手拦阻,一位学生急着说:“杨X X 家里晒了很多烟叶,我们要去帮忙,怕收不及!”校长拇指一竖,说道:“热心助人,很好!”立刻放行。 我们的村子很小,大多数人家住得离学校不远,最远的大概也只有三百余公尺,所以是可以及时在大雨倾盆而下前赶回去收烟收衣的。收好了烟叶,雨还未下,我们还会趁机回到自己的家,好整以暇地从饭锅里挖出一些煮焦了的饭,淋一些酱油,放到嘴里细细咀嚼,过后才慢条斯理结伴返回学校。小小年纪就懂得“乘势谋私”了,哈哈! 有那么一两次,我们在帮助同学收好烟叶后,大雨如注,把我们困在同学家里不能回校上课。结果我们几个半大不小的孩童聚在一处,吱吱喳喳说个不停,童言稚语、炮声隆隆,恐怕轻狂难免。一直等到个多小时后,雨停返校,早过了放学时间。这一段温馨的回忆,就此深深刻在我们几个老同学的脑海里,成了美好的记忆,如今大家见着面时,还会提起。 我们的村子离开市区颇有一段距离。每年学校开学前,彭校长就会到市区的书局载了课本到学校贩卖,家长到学校即可为孩子购买所需的课本。一来省下家长奔波之苦,二来方便家长探询哪些是必须买的,哪些可以循环使用哥哥或姐姐读过的旧书。家长若是一时不便,无法在开学期间掏钱买书,彭校长会允许他们欠账,直到卖了农作物后才结账。这看起来只属小小的恩惠,其实帮了不少家长渡过难关,间接也减低了一些学生半途辍学的几率。毕竟那个年代,务农维生,收入低微,一家有三、四个孩子上学,要一下子付出一笔买书钱不是容易的事。我们兄弟姐妹念小学时,就全靠校长这番善举,舒缓了家里的经济负担,我记得有一两年,还要拖到半年过后才能还清书钱啊。 小学生时代思想单纯,对彭校长就只留下这些一鳞半爪的印象。后来毕业了,出来谋生了,回乡与同学、朋友相聚,谈起彭校长,慢慢也听人说起一些他的坏话。有人说他为人贪财,常占村人的便宜,譬如他当年贩卖课本,价钱比市区的还贵,又譬如他替乡民更新泥机、车子保险时(其实全村就那么三四家),从来不给予无索偿折扣。也听人说他恃着校长的身分,后来与一些前学生合伙做生意时,经常提出些不合理的要求等等。 对于这些传言,我也不是不相信的。只是个人觉得,人无十全十美,彭校长既有善与美的一面,自然也有不尽如人意的一面。然而作为一位校长,他理解并体恤学童的难处、怜悯并舒缓村民的经济窘境,那么他就应该值得我们敬佩,值得我们牢牢记在心头。
1星期前
(麻坡21日讯)接受教育是每个儿童的基本权益。但你知道吗,在我们的身边,其实有不少儿童因为没有“身份”而被拒于校门外,也意味着他们的人生才开始,却已经输了一大半! 这群儿童就是“无国籍”儿童。他们在出生前,因为父母亲没有办理好相关手续,甚至在他们出生后,父母也没有为他们办理报生纸,导致他们不被出生地接纳。 人们常说“教育能改变命运”,失去了基本教育的机会,你能想象这群孩子的未来该如何是好吗? 当社会上大部分人都还未意识到“无国籍”孩童的存在与困境,甚至是对社会的影响时,庆幸的是,慈悲爱心结缘基金会站了出来,为他们提供了免费受教育的机会。 星洲日报《大柔佛》社区报得知,该基金会在住家单位设立了一所“学校”,有约60名年龄介于4岁到16岁的无国籍儿童,当中不少是华裔子弟,同时为他们免费提供食物、文具、制服及教材等。 “学校”以学生的程度分为低年段及高年段,教导的科目包括华文、英文、马来文及数学,让他们能掌握基本语文与计算知识,不至于长大后一无所知。 基金会创办人徐敬轩表示,大部分无国籍儿童都来自破碎家庭,父亲是本地华裔,母亲则是外籍女子,一些孩子则交由监护人照顾。 他说,很多人以为只有外劳的孩子才是无国籍儿童,而他在行管令期间派发米粮时,竟然发现有不少华裔子弟同样是无国籍孩童。 他表示,孩子们脸上是天真无邪的笑容,未来却将面对无比艰巨的挑战,让他感到非常惊讶及纠结。 “有些孩子10多岁都不曾读过书,也少接触来自外界的关爱,所以看到我们来(派发物资),会非常开心地跑出来,很是热情。” 他对孩子们的遭遇感到不舍,决心要为他们提供教育机会,并开始寻找地点、师资及资源等。 他披露,开始时是义工们亲自教导孩子,之后才聘请数位全职老师教导,义工则会每周到校帮忙,而他也成为“学校”的“校长”。 “家长们知道我们开班后都很开心,因为他们过去多次奔波,孩子们都不被正规学校接纳,也没有其他机构为这群小孩提供教育。” 他说,学校学生在短短3年内,从10多名学生激增至目前的60人,也显示麻坡县有许多无国籍儿童的存在,据他粗略估计,至少超过1000人。 他表示,学校对学生是来者不拒,惟家长必须自行安排接送,然而,许多较偏远或外县的家长无法做到,让孩子错失学习机会。 “我们希望所有孩子都可以受教育,但碍于能力有限,我们无法安排交通接送。” 失去教育的机会,已让无国籍孩子输在了人生的起跑点;心中失爱,更会让他们人生充满荆棘,或许也对社会将造成一定的影响。 徐敬轩表示,学校除了让孩子掌握基本知识,也希望他们能在有爱的环境下长大,至少让他们身心更加健康。 “心中有爱,以后付出的就是爱,心中有恨,以后就会是社会上的大问题。” 他指出,孩子们非常珍惜学习机会,有的非常努力读书,虽然没有受过教育,但成绩在短时间内就突飞猛进。 “有的孩子知道自己无国籍的身份,但他们依旧渴望学习,甚至生病都坚持来上课。有的孩子还表示想上大学,可现实就是如此,让人很是心疼、无奈。” 为了让孩子们追上进度,低年段孩子的上课时间是上午9时至中午12时30分,高年段则到下午5时,每周上课6天;学校也会为学生提供免费餐点。 “我们可以为孩子们提供基本教育与有爱的环境,但最重要的还是让他们摆脱无国籍的身份。” 徐敬轩希望政府能解决无国籍儿童的困境,让他们获得一纸身份,就算只是“红登记”也聊胜于无。 “孩子们是无辜的,不能因为父母的错而承受一辈子的后果。” 他也希望有更多社团、组织或机构,能站出来关爱无国籍孩童,为他们提供受教育机会。 另外,他指出,教育开销是基金会最大的开支,他呼吁社会人士能到该中心了解孩子们的情况,并依能力提供资助,有意者可致电012-738 8000。 慈悲爱心结缘基金会义工魏培兰(81岁)披露,自己从未想过麻坡县有许多无国籍的华裔孩子,一些孩子跟随着母亲,也只会外籍语言,不会华语。 “有的孩子来的时候难以沟通,只能比划,之后才慢慢学会华语。”教导英语的她,是以快乐学习的方式,让孩子通过游戏、唱歌来掌握英文。 基金会教育主任林庭吉(64岁,退休老师)表示,虽然该会无法让孩子100%跟随正规课程学习,但至少让孩子掌握基本知识后,往后就可靠自己谋生活。 “我会与孩子们一起讨论,鼓励他们多思考及表达想法,学会解决问题,对错倒是其次。” 义工刘树梅(64岁,退休副校长)非常着重孩子们的待人处事,每周会教导孩子弟子规1次,提醒孩子要好好做人,不要放弃自己。 “孩子们朗读弟子规后,我会解释意思,不求快,但求孩子能明白。通过这个过程,我看到孩子们的改变,一些也改了过去较粗鲁及说脏话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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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炎热,傍晚却会下起大雨。因为水接触炽热的地面瞬间蒸腾的关系,房间总在这个时候又有了更多热气的聚拢。冷气机还是没修好,像在跟我赌气,看看是谁先受不了各自已经糟蹋的一身。我对它已无法使用视若无睹的举动,其实倒是早有另一层隐喻。 我的新房已买了将近半年,只是工程还未完成。从还未封顶,到看见我购买的那单位所在的楼层建成,再到停车厂加盖、篮球场立好篮球架、种花种草、地表被翻起埋下排污管、单位外的公路翻新……我已数不清从工作中开溜到那里从外眺望的次数。虽然也说不上异常期待,但我相信收到领取钥匙的通知时,心里那股期待又绝望的因子一定异常活跃。毕竟终将拥有全属自己的第一片天地,那在我想像里全权由我掌握的快感让我神往。 而日益增加的贷款却让我窒息。 每当我翻看银行账户让心淌泪,我心中那唯一负担得起的装修──我将来唯一的软资产──霹雳无敌温暖大睡袋,都会来轻抚我的心脏,告诉我别伤心,至少还有它。有钱买房无钱可养的窘境,让我仿佛身处海中,双脚拖着屋子,奋力地游泳。挣扎仰起头想吸入更多在枷锁上赖以生存的氧气时,看见了海岸线却不可及的距离最让人感到遥远得绝望。 工作关系让我接触到了英姐。那骨瘦的身板与老人小卷烫的发型,总是在找着机会与其他同事吵架。维持环境卫生的工作内容成全了她。她总是当着大家的面,对着年纪相仿的六、七十岁同事破口大骂。我被迫介入他们的纠纷,听她说着难道那些“安哥”不可以绕过她刚抹的地板吗?刚在泥地上工作完就不要乱踩,你懂抹地很累的吗?他们的鞋子脏到……诸如此类的埋怨。 随后又跑回那些安哥面前咧咧地说着难怪他们老婆都不要他们,还没有跑的也迟早会跑啊!诸如此类。骂完,转过头又开始对着我说,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辞职的啊!诸如此类。 刚接下协调工友工作的我因此也习得了一系列诅咒与骂人的技法。这让我在面对许多食堂档主与学生家长的将来,变得十足地大方与自信。你骂任你骂,我自有逍遥。那些对学校决策不满的投诉、因档口合约问题而毫无下限的情绪话语,我听是听了,接不接受是另外一回事。我十足淡定。毕竟老人骂街最为犀利,而我在其中成长。 当然,常被迁怒的一方不是沉默的羔羊,他们也有话要说。听的人也是我。他们的回击一句一句地逼迫我更加严格地对待英姐。我没什么担当。我害怕成为别人眼中有了回馈却无作为的主管。我严格地追踪英姐的工作,查看她的工作行踪、卫生成果,直到我发现了一件当时竟让我心里窃喜的事──她躲在食堂二楼男厕抽烟。 后来的农历新年前夕,我见到了之前从未见过的英姐。那时她如此和颜悦色。之前当我和主任与她约谈,她只是显得颓败、心虚,吸烟吸得鼓鼓的身体被我们用针戳破了一般泄气。我真的对不起,谢谢你们给我多一次机会,我下次不会这么做了。她那时的语气透露了自责、歉意,连畏惧都从她脸上与双手的皱纹间渗溢出来。语气中尽是丢了这份工作后要去哪维持生计的情绪。那时我也恍惚了,仿佛我成了欺压老百姓的地主。 而此刻她虽然戴着口罩,但她的鱼尾纹透露出她笑得多么灿烂。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是烟味或工作留下的汗味,那时的她香香的。我随即向主任询问,主任只淡淡地说了句:她交辞职信了,说是弟弟开了间面馆,要他去帮忙。大致是收碗碟洗碗诸如此类的工作吧。当时我心里为了她的解脱感到高兴,也为我的解脱感到高兴,在全校只剩下一个女工友这个烦恼来临之前。 生活让我卑微的恶意,没有随着我变老而跟着衰减。13岁那年我开始思考人为什么活着,34岁的我还没找到答案,尽管我总是教着学生要更用心地体验生活。如果我们的生命还没感受到幸福,那就还不是结局。多么美好的心灵鸡汤。体验过了独自出国留学,也谈起了不算刻骨铭心但也让我进退两难的恋爱,虽然我也曾想把“牵绊”作为生命的价值,但细思其实这“横向交错发展”的解释根本不牢靠。试想,“命运是什么,生活是什么,我是什么”这种虚无缥缈的个人认知,交错到别人的“命运、生活”之中,充其量也只是让在这虚空中悬浮(或落体)的块体体积变得更大。有时不禁莞尔,问题没解决,反而牵扯了更多人进来一起集体“飘着”,说穿了只是在排遣孤独寂寞罢了。我总无法感受到活着的快感。 我爸却是一个很热衷于活着的人。1948年被制造出来的身体,机能正在一个个地损坏。最近他总是将社交媒体上看见的医药保健品透过简讯发给我,说是要我帮他网购,所以我很清楚他身上现在有什么毛病。青光眼、干眼症、血糖不受控、前列腺结石、重听,诸如此类。那些药品不想也知不能乱用,但我爸每次总是喜滋滋地开盲盒,让自己化身成实验鼠。难道这是生肖作祟?当然,这些药有的很糟,像是那可以解决眼疾的眼药膏,父亲用后只觉得眼睛更痛了;有的却也有安慰剂的功能,只要它没让我爸身体变糟,那我爸就会觉得那是药品让他身体变好了。有时,我爸也想放弃,口中不耐烦地说着,这眼睛等着瞎了啊!这耳朵等着聋了啊!转头却又买了几万元的氢气机、叶绿素水。他就是不服输。 有次他因为前列腺结石,尿道发炎,住进了医院。虽然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但他真的感到害怕。这是我哥后来和我说的。他说有次他去探望父亲时,父亲突然把他叫到病床边,郑重其事地交代起身后事。我哥当时笑着和我说,隔天他出院后又像往常一样一直因店里的事和我哥吵架。但我哥或许不知道,在刚过世不久的三伯葬礼上,父亲泣不成声。泣不成声。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父亲流泪。 他总是对我说,要照顾好身体,要减肥,他花了那么多钱把我养大,我如果不健康,还没享受到就要受罪,等一下心脏病、爆血管死掉,这就等于把他的钱都浪费掉了。他总是用最直白的方法让我了解他的人生观。有时我会猜想,是不是我再多给他一些烦恼,他就会更坚持、更坚强地抵抗岁月的摧残呢? 看着他的姿态,我想我总不能比他先离开。我总不能让父母亲难过。 于是我有了份工作、有了车、买了自己的房子,诸如此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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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怡保23日讯)地方政府发展部长倪可敏指出,根据教育部数据,国内1324所华小的52万名学生中,有近25%即12万4000人是巫裔、印裔等友族学生,因此华小不再是华社“专利”,而是成为三大民族共同选择的全民学校,属于所有国民,这是一个好趋势。   他希望更多巫裔同胞从华小毕业,把华社文化和中庸思想带入马来社会,也可以协助阻止种族宗教极端分子在马来西亚兴风作浪。   移交拨款给育才中小学   他今日代表团结政府,移交半津贴华小和华中维修拨款给怡保育才华小和育才华中时致词表示,如今有许多友族包括巫裔孩子都说得一口流利中文,许多高官,包括一名前怡保市长、一些部门秘书长都把孩子送去华校,因为他们明白,马来西亚人可以掌握多元语言是一项优势,特别是现下面对全球化竞争的时候。   “多元文化和语言是大马的特色和强项。在首相拿督斯里安华‘昌明大马’领导下,各源流的学府不管是国中、华中、教会学校、宗教学校、华小、淡小等等,都会获得公正的待遇,因为各源流学校都肩负培育年轻一代的重要使命。”   此外,倪可敏指出,华中肩负为华小栽培师资的重要使命,他希望全国87所华中都应该强制学生报考中文。   他也希望学校除了有宏伟的建筑物,老师的素质也必须获得关注,唯有吸引优秀人才投入杏坛,才能名师出高徒。   出席者有育才华小董事长拿督高利发、副董事长陈道恭、家协主席叶建来;育才华中董事长拿督廖志明、署理董事长拿督关和贵、董事何兆荣;霹雳州行政议员郑国霖、罗思义、副议长崔慈恩、怡保东区国会议员李存孝、万里望区州议员周锦欢、兵如港区州议员吴锡华。    
2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