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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罗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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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娑小语:油柑史话〉提到满剌加和满者伯夷的命名,都含有苦味和深意(【星云】2020.10.14)。其实,还有一个带苦的地名久为人们所忽略,那就是彭亨了。 ●苦河 彭亨是从充满人生苦味(pahit pahang)的彭亨河得名的。根据《诸蕃志》记录的“蓬丰”(漳音)和《明史》记录的“彭亨”(粤音),可以推知巽他语“巴杭”(Pahang)的早期面目是Panghang。再从马来语penggang→pegang(握持)、penggaga→pegaga(崩大碗)、mungsang→musang(狸猫)等例子,可以认识到 panghang→pahang是巽他语音的一种自然变迁现象。 过去殖民地官员蔺罕(W. Linehan)说pahang来源于高棉语pāhang,意思是锡,由林明(Lembing)河的锡矿得名,就像吡叻得名于银矿(perak)那样。然而蔺罕所引用的那个高棉语名词解释不了中国古人记录的Panghang。800年前的汉字纪录意味着什么,爱尔兰人蔺罕并没有真正弄懂呢。何况连柬埔寨自身国名,尚且是印度名称Kamboja的完整移植,凭什么要人相信古代彭亨人反而采用了高棉语呢? 卧薪尝胆,以苦为师,向来令人起敬。“彭亨”会不会原是一种被遗忘的带有苦味的植物名称呢?《诗经》多有草木之名,〈唐风〉说“采苓采苓”“采苦采苦”,《说文》也说:“大苦,苓也。”华文的“苦”本来也是植物名称。巽他语“麻坑”(mahang)和“满者伯夷”(majapahit)原都是植物,“彭亨”也很可能原是植物名称哩。 ● 甜河 彭亨境内不止有苦河,也有甜河(Sungai Manis)。但说到甜,自然离不开糖分。锡兰人对蔗糖业的贡献在马来语中留下了历史见证。马来语糖浆有所谓gula serawak和 gula derawa,其中serawak和derawa分别来自僧伽罗语的srawa和drawa,两词本有流淌的意思,用来指蜜汁甜浆。马来语动词bawa(携带)的口头音是bawak,而derawa的口头音也是derawak。这就好像华文“袜”字,普通话虽念wa,但不少人实际念成了入声的waɁ。大多数人只是不自觉而然。僧伽罗语的srawa之所以变成马来语的serawak,也是一样的道理。 Sarawak是serawak的旧式写法。“越”字的揭阳音和澄海音正好是wak,这就是婆罗洲潮译“砂朥越”必用“越”字之所以然。有人反对方音旧译,提倡重译。真要那样,按普通话发音,应译为“撒拉袜”才是。“袜”是穿在脚上之物,恐怕砂人不会乐意。“撒拉瓦克”怎么样?那就好比嫌弃“哈佛”是粤译,硬是改译为“哈尔瓦尔德”,让人觉得无事生事了!再比如“瑞士”虽是闽译,除机器人外,也不会有人坚持用普通话把它改译为“碎死”的。 ● 适耕庄河 同砂朥越一样肇自河名,并且同以潮州话译音的,是雪兰莪的适耕庄。潮州澄海音所译“适耕庄”是武吉士口音的Sekinchang。用潮音传达武音,贴切不过!印度古语 sakiñcana,意为富饶。河名以此寄意,经巽他化,变为Sekinchan。澄海先辈凭借“适耕庄”佳译,似乎已可媲美陶渊明笔下那位叩开了田园世界的渔夫! 大凡译名,皆取本音为主,起初都不问原义的。“哈佛”跟“开口便笑,笑天下可笑之人”的布袋和尚从无关系,“瑞士”与百岁人瑞风马牛不相及,“冰厢岸”(Pensiangan)非天寒地冻、流水结冰处,“玻璃市”(Perlis)更非清一色玻璃大楼。年轻一辈也许不知道警察厅的旧译是“玻璃(police)厅”。同样的道理,“适耕庄”只是译名,并非原名,不可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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